上薄怒,一时间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我这伤不碍事的,况且过了jsg这?么长的时间,那伤处早已没再流血了。”
籍之盯着她脚腕上的伤,一声不吭地将她的鞋袜脱去,布料无意间碰上了那被雨水已经泡的有些发白的伤处,引得韵文忍不住倒吸着凉气。
他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重新将金疮药粉的瓷瓶拿了出来,在她脚腕上的伤处厚厚地敷了一层。“现在倒是知道痛了?”
韵文惊得要倾过身去抢他手里的药瓶。“一共就这?么些药粉,你浪费了这?么多在我身上,那你怎么办!”
籍之不语,只将瓷瓶重新塞回那枚锦囊中,拉过她的手掌,将锦囊递给她看。
绣面上是一堆喜鹊,比翼连枝。
那是她成?亲前,熬了许多个日夜绣的。
她有些意外。“当初只说要挑一只锦囊作用处,我一连绣了许多个呢,最后只带了一个出的门,你这?又是怎么寻到的?”
“回门那日?,我被?岳母唤去说话?,她带我去了闲听阁。”
籍之对上她那探究的目光,一时间莫名有些羞窘。“这是……我在你枕下翻到的,我瞧着精美好看的很,剩余那几个也就一并都带走了。”
像是怕她恼火,他连忙又是补充道:“我问过岳母大人的,她说可以拿,我才拿的……”
韵文瞧他方才还在因着自己脚上的伤没能及时处理而恼着自?己,这?下又生怕自?己恼着他,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我不恼你,那你也莫要恼我,咱们这?事儿便算扯平了。”
见他眉间似乎又要皱起来了,她连忙正了神色,堵住他的嘴。“方才我同你说的那些话?,你可听进去没有?”
籍之还想说些让她注意着她的伤处的话?,对上那双倔强的眸子,僵持了半晌,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被?她捂着嘴,于是只能点头答应。
韵文总算才长舒一口气,挪着身子,与籍之并肩倚靠在岩壁上,疲惫地闭上了眼。
在她没瞧见的地方,身旁的男人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右肩上打的结,又是抬眼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的人儿,轻声呢喃道:“你说了那么多王家的事儿,说了那么多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