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耘微笑点头目送他出去,看着关远峰:“你猜他们是不是都看出来了。”
关远峰含糊道:“可能吧。”
在什么都还没发生之前,他们就已看出来了。一切发生后,他才发现周耘的目光是如此昭然,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总是专注而炽热。
在别人眼里,自己看周耘的目光,恐怕也是不一样的。
在自己未发现的时候,周耘就已经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比如此刻他在那里,拿着肉桂棒搅拌着酒杯仿佛只是寻常说话,却已经完全主宰了自己的感觉。
他看着窗外的雪花飘飘,似乎被飘摇的雪夺取注意力,睫毛的阴影投在侧脸,手腕皮肤很白,能看到浅青的筋脉,他深刻知道那片皮肤的柔滑质感,因为那里还落着他昨晚的指痕……又或者是今早的……他不记得了。
但他却清晰地回忆起昨夜他在自己怀里,胸腔相贴的震动,身上若隐若无的味道,浅淡的唇的柔软。
他并不想喝酒,酒芬芳甜蜜,但此刻他只想像每一晚一样,品尝他的唇,反复厮磨吮咬,把他双唇染红。
他每一处都好性感,这样的雪夜,他们在这里有点浪费时间。他更喜欢两人在三十楼上听风雪呼啸,然后让他眼尾湿润,眉毛紧皱,面上氤出红潮,让他紧咬牙关,让他轻颤着仿佛要破碎了,却还黏黏糊糊地还要索求更多。
周耘显然感觉到了关远峰炽热却又克制的目光,把酒喝完:“回去吧。”本来以为关远峰会问暗谷实验室情报的来源,没想到他一个字没问,那还不如回去家里舒服。
两人出了酒馆门,彗星跟上了,外边风雪漫天,漆黑一片。
沿着山道往回走着,外边漆黑一片,只听到他们踏在雪上的声音。走了一会儿关远峰忽然握住他手腕:“你先带彗星回去,我有点事。”
周耘含笑:“不就是几只小老鼠吗?走去更阴暗的地方处理了。”他晃着手电,往静谧的山道后头走去。那边有一片竹林,雪太大,积雪压弯了竹子,发出哔哩啪啦的声音。
关远峰跟着他:“别脏了你的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周耘道:“没什么,我只是在反思,是你凶名不够吗?还有人敢在城里动手。就算不知道酒馆是政法部部长开的,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