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今晚宴请换了便服,肩宽腿长,干练利落,带着狗行走着,英姿飒爽,美好极了,噩梦已是隔世。
夜色无边无际似透明的海水,隐隐约约的花香无处不在,他往后靠着长椅背,抬眼看着繁星点点,感觉到关远峰在他身侧坐下:“怎么样了?”
周耘道:“恶有恶报,挺好的。”行恶者得了报应,行善者有了归处,而将要作恶的也不敢再觊觎。他心如止水,伸手覆在身侧关远峰的手背上,嘴角含笑:“真好啊现在的日子。”
真怕是一场梦,他已习惯在感觉到最幸福的时刻,让关远峰给自己一些些微的刺激,好提醒自己这么好的日子,并不是梦。
他微微侧头,却轻轻吻关远峰的唇,关远峰有些意外,这里毕竟是户外,周耘第一次这么大胆。
当然夜色很浓厚,这附近也没有人,他愿意纵容他的爱人。
关远峰握紧他的手,回吻他。
人生小满
当晚周耘又和关远峰好生缱绻了一番,周耘把关远峰的剑眉星目,唇齿喉结,宽阔坚实的胸膛,修长矫健的四肢,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品尝过,尝不到的也用藤蔓细细缠卷。
第二天一大早叶聿卿的电话就来了,大概是知道他打了电话给秦晟,笑着道:“是叶某不周,倒让城主挂心了。只是怎么不直接打电话问我,倒去问小秦兄弟呢。”
周耘睡足了容光焕发起身,今天是要开课题研究会,他在衣柜里拣了件丝麻材质的白衬衣刚要套上,便看到电话来,接了起来笑道:“这不是怕影响叶将军发挥么。”
他话才说完,外边关远峰听到他电话,走了进来,看他衬衣松松挂着,一只手在努力扣着扣子,走过来替他扣着。
周耘有些意外,挑眉:“你没去上班?”都这个点了。
叶聿卿却以为周耘在问自己,笑道:“我是病号,不上班。我可不像关将军,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累死的是自己。”
关远峰替周耘扣好衬衫最上边的扣子,将那些昨夜的痕迹掩饰好,抚了下肩膀衬衣的褶皱,对手机道:“叶将军权力下放,所以在自己老家都能阴沟里翻船。”还翻了个大的。
叶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