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跟萧山雪走这么近,是因为什么过去的事儿么?”
老秦的脸淹在烟雾和夜色中,但语气像极了嘲讽:“我和他关系不简单,我会告诉你一个外人吗?”
祁连索性跟他装傻。
“萧山雪能带我来,我怎么能算外人?我猜白羽也是从地塔出来的,对不对?”
老秦猛抽了两口烟,把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
“你这么关心那小孩,”老秦道,“你俩关系也不简单吧。”
他转过头来,从左额头斜贯到右脸颊的刀疤在昏暗灯光里显得有些狰狞。
“——所以有些话,轮不到你问,更轮不到我来告诉你。这是他的事,他不说,就是你不配听,别跟我在这儿扮猪吃老虎骗消息。”
装疯卖傻出师不捷,祁连也没想到有人伸手就打笑脸人,一时语塞。
这时酒馆大门从里头被推开,小七带着萧山雪走了出来。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很快就混熟了,小七甚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软糖递给他。
两人似乎正在告别。
“没那个本事,就别越界。”
老秦撂下最后一句话,朝着大门走去。
我想做的事
萧山雪回去的路上带着过于明显的雀跃。他的手腕上挂着一个抽口的黑色的小皮袋,上边也用烫金写了siren,里边刷啦啦有点动静。
那酒馆像黑帮似的,把萧山雪逮走去纹个身都不奇怪,可最后竟然只给了一个小口袋,让人摸不着头脑。
祁连有些好奇,但萧山雪蹦蹦哒哒始终没有主动跟他说话,他也不好去问。
老秦天不怕地不怕,捅穿他伪装的一刹那也让他失去了继续试探的勇气。
好在萧山雪不是沉得住气的小朋友。
祁连以为他能摸出来什么宝贝,或者摸出来把掌心雷给自己一枪,结果小朋友对他伸开手,掌心里躺着一枚沾着糖霜的软糖。
“吃吗?”
祁连摇头:“白羽给你的?”
“是小七,他低血糖。”
“低血糖?”祁连好奇问道,“他不是个杀手?”
“所以他随身带糖啊。”萧山雪有些疑惑,“哨兵站里不能有低血糖的人吗?”
“我们入站的时候要体检,低血糖会影响到评级,只能去地方站或者基层站,总站的人基本都是身体健康,连痔疮都不能有。”
萧山雪歪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