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喜欢我?”
“嗯,就这么喜欢你。”
“……撩拨病号呢?”
“没,”萧山雪眼看就要吻着他的颈脉说话了,“就是告诉你,没别的意思。”
祁连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拢着萧山雪,摸了摸衣服底下冰凉的后背,觉得这意思恐怕是个缓兵之计,于是铁石心肠地按着脑门把人推开,又没憋住严肃掐了一把泛粉的脸颊,毫无威严可言。
“湿衣服脱了,过来坐下。”
萧山雪在他面前没什么羞耻感,泥鳅似的钻进他怀里。
小火炉勤勤恳恳烘着两个人和一件湿衣服,萧山雪摆弄着手里的药,祁连从背后拢着毯子裹住他擦头发,顺便教他开无菌包,把针药放在塑料托盘上。
萧山雪蜷在祁连怀里就很乖,脸上映着火光,紧绷的神经松下来,那些诡计就都忘了,变成只任凭他揉搓的猫,擦到耳朵时会不自觉地缩一下。祁连摸着差不多了,熟练地用筷子把他一大把头发簪成个马尾,这才把毛巾扔进热水里,坐在他身边取药。
萧山雪披着毯子缩成球,偷看他给自己扎止血带。
祁连肘窝里肤色稍浅,因此青筋隆起时更加明显。他似乎是不怎么怕疼的,针头刺进去的时候肌肉微微颤动,手臂线条依旧坚实而漂亮。那筋骨看起来就有劲儿,能单手把他抱起来,再看着他说我喜欢你。
大狗给足了安全感,又惯着他贪心。
萧山雪不着痕迹地吞口水,他嘴唇发痒,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看什么呢?”
祁连被他的目光灼得瞄回去,两人撞上视线。
“没看什么,”萧山雪低头,依旧盯着他的手臂问:“你就不怕是毒药?”
祁连听了这话,便装出一副又傻又呆的委屈样子逗他:“你不早说,我都打完了。”
萧山雪也委屈,小声辩驳:“谁知道你这么笨,用错了药都不知道。”
祁连看着他馋兮兮的眼神就笑。
他拔了针,扯着萧山雪帮忙按住针眼处的棉团,把用过的东西都扔到小火炉里烧了。火苗骤然窜起来,映亮萧山雪脸上的红潮。他的眼角也染了绯色,可眼神单纯懵懂,像是有点不高兴,又好欺负得紧,让祁连觉得也有点渴。
“我又笨又老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