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不……”
镜头凑巧切了过来,人高马大宁采臣和清秀乖巧小恶魔的中西对决比打气球有意思多了。那边祁连头上一道黑,像个没带哮天犬遛弯还在打瞌睡的二郎神。
小恶魔凑近宁采臣的耳朵,打断施法会心一击。
“哥哥,你这么喜欢破罐子破摔,要是打不过敌人就当逃兵吗?”
“你!”
祁连忧愁扶额。
球球平日讲话已经温和许多了,但是要是生了气,一边装无辜一边气人,十个祁连也堵不住他的嘴。
宁采臣脸色铁青地点着他的鼻子,却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又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打人,最后恨恨一拍桌子:“打就打!”
主持人卑微地安排两个大爷扔气球,宁采臣知道这次碰上了硬点子,没好气地调着他的塑料枪,枪栓几乎要被他拽下来。祁连见萧山雪笑意淡了,从后边晃他的手臂。
萧山雪脸上露出一种执拗的表情,那意思是就算说话太伤人我也要教他做人。这小笨蛋还不知道那个要被投诉的教官就是他自己。
算了。
“……球球,”祁连替他扶了下头上火红的小恶魔角,轻声道,“不要叫别人哥哥,我会吃醋的。”
“……哦。”
不知是不是意气使然,宁采臣非要第一个上场。他紧张得很,饶是塑料56短冲轻得像张纸,枪口还是抖得不行。
老大爷扔得不快,前两枪打空,第三枪竟然就变得顺手起来。他跟得上那些四处乱飘的气球,也能预估子弹偏移的路线。饶是围观群众水泄不通,轻飘飘的子弹还是打出了漂亮的弹道。
祁连看着他逐渐摸到了门,戳了戳自家向导,低声说:“还行。”
萧山雪突然警惕:“什么还行?你想干什么?”
“想哪去了?”祁连摸摸他的脑袋,“是个苗子。”
萧山雪久久才说:“太老了,有潜力也发挥不了几年。”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朋友,不是所有人都是从小摸枪的,”祁连说,“这是个新哨兵,你带的。”
“就是他请假?”
“就是他请假。”
“……哼。”
那边宁采臣打出最后一发塑料子弹,痛快地把枪扔下,用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把妆蹭得乱七八糟,牛哄哄地转过头,对着祁连一扬下巴。
“啧,”萧山雪看着他人五人六的样子只觉得蠢,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