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嘿了一声。
“既然他在这儿,怎么说都不能让他活着跑出去。”
他将机枪挂好绑在后背上,对着后边做了个上刺刀的手势。其实刺刀已经古早到几乎不会再用了,演变至今手势改成了白刃战的意思。手枪上消音器,反握匕首,刀身因为防反光涂料的缘故与黑夜融为一体。
祁连在隐蔽处留了一个班的人防止被人从外包抄,带人慢慢地摸了过去。
假地堡的虹膜识别电子锁被奥德里奇破译,紧接着阎王把他推开,他背后哨兵的精神体是只老鼠,从一群人脚边蹿出去,不多时哨兵报点:“地下有密道,地上三层,守卫不多,基本都在楼梯上。”
阎王和祁连对视一眼,变换队形成两列。阎王驻守一层守好地堡射击窗口和密道入口,祁连带人蹑手蹑脚地向上去。
队伍里没有向导是个天大的劣势,没有向导掩护他们极容易被发现。但好在这是刚刚吃完饭人们爱打盹的时候,台阶也是容易隐藏的螺旋形,给了他们一搏之力。
队伍在敌人的拐弯旁边暂停,祁连稍微向外撤了一步,使整支队伍成y形,他和排头负责割喉突进,而背后的人只需要补刀和收拾尸体。这支小小的队伍像一头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祁连的杀意薄雾一般笼罩在周围,他的手法太干净了,甚至只是用嘴叼着刀背,直接徒手拧断敌人的脖子,再由后边的人决定要不要补;而等队友补完抬头,前边已经堆好了另外两个还新鲜的敌人。说是两个主攻,跟祁连并排的排头兵根本就没什么出手的机会,他唯一一次出手还被祁连礼貌但不太真诚地致谢,毕竟那个人好像喝醉了,就算不动手他也会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
祁连理所应当地带飞,在极致的速度里把声音压到了最低,好像这不是一个生死莫测的任务,而是一次用彩弹小打小闹的演习。
或许被他带多了会对战场上的刀剑无眼乃至他本人缺乏敬意,但是就在这个异国他乡的黑夜里,他俨然已经成了队伍的主心骨。
一行人有惊无险突进到三楼,面前就是瞭望室。楼里没有守卫,最凶险的低打高已经被他牵头扫清,想来这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时候祁连反而停下脚步,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