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银子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叫你带个路你还想要一角银子,是你傻,还是我傻?”
那伙计道:“你他妈的的敢不给……”
徐经道:“不给你又怎地?”抓着那伙计的衣领用力一推。那伙计吃不住力,脚下“噔噔噔”后退。他勉强站住身形,指着徐经道:“你敢动手?”
徐经走过去,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道:“动手又怎样?”再扬起右手,那伙计慌忙后退。那伙计道:“好,好,好,狗日的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找人弄死你。有本事你别走!”
徐经道:“不走就不走。有种你过来啊,来啊。”
那伙计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发怵。这徐经虽然看起来消瘦,但身高比他高一头,眼泛黄光,一看就不是好惹。他不屑的朝地上呸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走。却是连掉在地上的铜钱也不要了。
徐经弯腰把地上的铜钱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尘土。五文钱虽少,但也是钱啊,可以买一个大馍了。
高凤年站在院子门口,冷冷的问:“你是谁?为何找我?”
徐经道:“我是谁不要紧。我这有个活,你接不接?”
高凤年道:“不接。”转身就走。
徐经急道:“诶,诶,你就不听听是什么活?”
高凤年冷笑道:“什么活?无非是叫我杀人罢了。我高凤年虽然穷,但也有骨气。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做,人血馒头我不吃。”
徐经气道:“老子也不吃。不要你杀人。”
高凤年狐疑的道:“真不要我杀人?”
徐经怒道:“废话,要杀人,老子不晓得去找杀手?”
高凤年道:“嗯,这倒也是。那你说说吧,是什么活?”
徐经道:“简单,给我当护卫。”
高凤年道:“给你当护卫?不是高某瞧不起你,你去打听打听,想请我高凤年作护院的,都出了什么高价。”
徐经冷哼,嘴角一撇,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妈的,都穷成这样了还在老子面前拿捏作态,装什么象呢!这高凤年他再熟悉不过,曾经被他祖父老是拿来与他做比较。他不知听过这厮的名字多少次,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这高凤年少成名,曾仗剑横扫骡马市,打遍大小帮会无敌手。但这厮也是出了名的清高,不屑被人当刀使,一直与人做短工为生。偶尔这厮也会去河边摸摸鱼虾,或是进山打些山羊、兔子,改善生活。
也是徐经运气好,这高凤年才辞了一份短工,身上的银钱所余无几。若换在平常,早就被赶走了。
徐经道:“你也去打听打听,我徐某人雇不雇得起你。知道草场街么?那街上的三家门面,‘浮云楼’,‘晋祥蚨’,还有一家‘徐记杂物铺’都是徐某的。你说我能不能雇得起你?”
高凤年道:“当真是你的?”他虽然清高,但却不傻。这草场街的铺子哪一间不是聚宝盆?但这些铺子大都是在商帮或是集宁城有权有势的人家手里。这徐经,一看就是破落子。
徐经道:“怎么,你不信?”
高凤年道:“我信,我信。说好了,我可不便宜。一年七百两。”
徐经道:“七百两就七百两。跟我走。”
高凤年道:“不急。这位公子,我一看您就是个信人。您既然说雇了高某,那就是雇了高某了,以后您就是高某的东家。东家,您看,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军开拔时,都要给安家银。高某也不要多,二百两……”
徐经道:“滚,少在这给老子扯犊子。什么安家银?老子又不是主帅,少给老子来这一套。”
高凤年道:“诶,东家,瞧您这话说的,我是给您卖命不假吧?你就不给点赏银,拉拢拉拢我?五十两,只要五十两,高某愿意为您效死。”
徐经冷笑,问:“那以后是不是都听我的,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高凤年不加思索的道:“不可能。说好了是做护卫,就是护卫。高某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徐经道:“那不就结了。你一个护卫提那么多要求干什么?又是安家银,又是赏银,想要预支工钱你直说。老爷我也不是不好说话的。”
高凤年面色一红,有些尴尬的道:“是想支些银子。高某最近、最近手头有点紧。”
徐经“哼”了一声,故作大气的道:“支多少?”
高凤年道:“二、二百两。”
徐经跳了起来,怒道:“二百两?你也好意思开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