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你是拿我扬州范氏做消遣吗?”
徐经道:“哦,是这事啊。你们知道了?”
范恭道:“废话!现在集宁城谁还不知?”
那成经纪接了委托后,可是一刻都没耽误,回到牙厅立即将手下的牙子全都散了出去,宣扬得全城皆知。范宽闻信,当即砸了一套茶盏,两支青花瓶,若不是王荼拦着,非砸了徐经的杂物铺不可。
徐经道:“就这事?那你们可以走了。想要买铺子直接找成经济去,不要烦我!”
范恭气道:“你!”
王荼伸手拍拍了他的肩,示意不要动气。
徐经斜睨二人一眼,自顾拨亮桌上的油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王荼道:“小子,做人不要太冲动,要想清楚后果。今天早上被二十人围攻的滋味如何?你能打得过二十个泼皮,不晓得能不能打得过二十个杀手?”
徐经一惊,怒道:“原来那些人是你指使的!”警惕的后退一步,心里暗暗戒备。
王荼道:“不错,是我怎样?你能奈我何?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将铺子卖与我家公子。要不然,我多的是手段收拾你!”
徐经不屑的“哼”了一声,心想:就凭你?长这么大(除了他祖父)他还没怕过人呢。他正想开口,就听门口一个磁性、浑厚的声音道:“是么,你都有什么手段收拾他啊,我倒是想想见识见识。”说着,门帘响动,一个四、五十余岁,紫棠脸,三簇掩口髭须的汉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