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叫卖。他们目光整齐的聚焦在徐经身上,脸上的表情或讥讽、或嘲笑不一而足。
徐经道:“是谁打了我府上的人?”
那些小贩不说话,只是讥讽的望着他。
徐经道:“不说是吗?来人!”
刘家兄弟、张四妖在他身后齐齐应声“在!”声音洪亮,气势凶猛,那些小贩均是吓了一跳。
徐经道:“打!打到不能动为止!有敢反抗的,下死守!”
张四妖、刘家兄弟皆道:“是!”
刘四英跳出一步,一脚将蹲在在门口卖草鞋的一个小贩踢翻。
一个胸前挂着货栏,卖桂花油的贩子急了,忙道:“徐少东,你别太过分!我们在这卖东西碍着你了?”
徐经懒得与他废话,向张四妖递个眼色。
张四妖会意,上前一个大耳刮子,甩足气力“啪”的一声扇的这卖油郎眼前发闷。
张四妖狞笑道:“你要讲道理?嗯,刚刚李二出来也碍着你们了?”反手又是两下,“啪啪”,打得这厮头重脚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另一边刘四英动手,刘四雄也不甘落后。两兄弟都是干惯脏活的,打起人来心里丝毫没有阻碍,也不管眼前站着的是老是幼,拳脚急风暴雨般般打上去。要是敢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必会被重重补上几脚。
不一会儿,门口旁边的小贩全都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呻吟不觉。
唐多鱼听见响动,抱着小宝出来望了眼,道:“少爷,您这也太狠了吧。”
徐经一见他心里就冒火,怒道:“给我滚!”妈卖批,你去哪儿都抱着这小宝,你到底是我徐府的人还是崔府的?
唐多鱼头一缩,赶紧抱着小宝往书房里走。
鼻青眼肿的李二扶着墙一步一瘸的出来,看见地上倒着的小贩“呜呜”大笑。他大着舌头,含糊不清的道:“打的好,嘶,好!打得好!嘶!”却是牵扯到嘴上的伤口了,在倒吸冷气。
徐经不理他,只是往巷子口一指,道:“继续给我打了!有敢反抗的,下死手!”
刘四英、刘四雄抱拳瓮声应道:“是!”放开脚步,先是一阵小跑,突然飞起一脚,朝前面摆着摊子卖梳子、篦子的小贩踢去。
刘四英先到,脚尖绷直,犹如一杆铁枪砸下。那小贩急忙往左一躲。
刘四英一脚落空,跟着左臂反手一抽。
那小贩刚好向右闪开刘四雄飞过来的一脚,后背被左臂砸中,“嗵”的向前一扑。
刘四雄反应极快,急忙抬膝向上一撞。又是“嗵”的一声!那小贩仰面就倒。
两兄弟压上去,挥起拳头只管往他脸上招呼。
张四妖大喊一声,捡起地上一只马扎,急哄哄冲上去,劈头盖脸的只管往那小贩身上砸。
一个摊贩突然从斜对面的摊子上跳过来,手里捏着尖刀,噗的往张四妖腰眼上一扎。
高凤年、徐经等人看见,心里一惊,还未来得及喊:“小心……”
这张四妖何等人?干“脏”活的行家里手。最擅长的就是打闷棍、捅黑刀、下绊子。他早已偷偷留意那些摊贩的情况。见那摊贩捏着刀捅来,他敏捷的往那摊贩身上一扑,左手捉住那摊贩握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扬起马扎,“砰”的一声砸在那摊贩脸面上。
那摊贩脸上顿时鲜血飞溅,犹如打破了染缸一般,鲜血不停往外涌。
张四妖扬起马扎,又是两下,将他打翻在地,跟着骑在他身上,用马扎不停往他收脚上招呼。
其他小贩见了,心里一窒,纷纷舍了东西,慌忙往巷子口跑。他们这伙人,有海青帮的,有怀德商会的,有四海客栈的,有骡马市的……来源复杂,心气不齐。他们见李二一个人出门,起了歹心,敢打李二,却不敢与刘家兄弟和张四妖死磕。
有人喝道:“徐少东家,你太过分了!凭什么打我们?这巷子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不让我们摆摊叫卖?”
徐经冷笑,看着那人冷冷的道:“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在府后巷子摆摊么?少给老子装蒜!”
那人不敢看徐经眼睛,心虚道:“那是因为什么?你打人总要有个理由吧?你不能想打我们就打我们,这未免也太霸道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太霸道了。”
“报官,一定要报官!让官差抓这狗日的!”
“对,报官,报官!”
徐经道:“报官?呵呵,大刘,小刘,他们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