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似乎根本不愿意再回答这个问题。
“此去西疆,少主对我夫妻二人还有何吩咐?”孔银鸿见蒯龙就是不提丹虹清的事,只好换了个方式开口询问。
“我估计,丹虹清不会跟你去西疆了。但这是御赐大婚,你们分不了。”蒯龙想了想,说道:“此去西疆,若是还想丹虹清,就不要冒险,其余的事,回来之前我就给你说过了,至于要不要这么做,全看你自己。”
“那清儿留在京都会不会......”孔银鸿有些迟疑。
“天要下雨,你拦不住的。”蒯龙叹息一声,站了起来,“当初,你们如何,其实你早就知道,她不甘人下,未来,她应该会是晋王的心腹。”
他原本想说你们当初是如何苟且在一起的,但终究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镇西公府在京都的部属不多,他也不得不选择对孔银鸿之前的所为放下芥蒂。
兵部将所有功劳压在了孔银鸿身上,虽然没有换取升官,仅仅只是抵消了之前的错和丹虹清的罪,只看孔铭诚又奉旨回到兵部,依然还是任五品郎中令,就知道孔家恐怕想要自主决断已经是不可能了。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推着孔家在大蜀国立足,就连晋王都插手丹虹清的事,他想要在京都重新让镇西公府重振威名怕是不易。
老一辈的镇西侯府不管是家将还是属下,多如王猛这样的,毕竟身家越多,顾忌就越多。
新一辈的,像孔银鸿也不过是在权衡西疆的得失之后,并非真的觉得他在京都有多大的势力。何况四品侍郎将不许出城,还如何训练兵丁?只有断然拒绝曾经的家将回归,孔银鸿就越有可能被重用。
孟州之之流是绝不可收在身边,孔银鸿再去西疆,有王猛在,立功与否全看王猛如何对待。
在京都少树敌,这才是最明智的。至于朝中原本的重臣,不管他怎么想怎么做,当日讨论西征军嘉奖之时,在金殿之上都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当年的镇西侯府恐怕比之现在的环境更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