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若是西疆一直不稳,定安晨,依然还是安晨,绝不后悔!”佘宇晨俯身回应道。
话音落下,朝堂上礼部尚书司徒万里就首先出列反对了,“定安晨公主殿下,此举万万不可!”
佘宇晨回头看来,“有何不可?”
“殿下,礼不可废!自古敕封皇室不只是昭告天下,也要上禀宗室。殿下此举,实为......”
司徒万里不敢说出“不孝”那两个字。
监察院御史你看我,我看你,当下就有三人出列,司徒万里不敢说,这些求死的御史可就什么话都敢说了,义愤填胸的说道:“陛下,定安晨公主虽是为了西疆安宁,但此举实为不孝,有违皇室礼仪......”
“混账!”佘宇晨站了起来,不等三人再开口,“对国之未来不顾,那才是对大蜀国不孝,区区一个封号,若就是不孝,尔等咆哮朝堂,不思解决之道,更是国之罪人!”
三人却似乎根本不惧,依然大声说道:“有礼不遵就是不孝!”
他们就抓住这一点拼死上禀,听得佘瑶一阵头痛!
打也打不得,骂也不管用,要真是为这点小事责罚,还成全了三人的清名,正不知所措之时,佘宇晨却冷冷一笑,“你们想要为废物韦昕出头,本殿下就成全你们。”
说完,转身再次躬身对佘瑶禀报道:“陛下一日未曾让儿臣交出虎符,儿臣就是西疆统帅,胆敢在朝堂之上,对我西疆战事指手画脚,儿臣请陛下将三人关至军营,交由侍郎将蒯龙好好提点,什么才是真正的为国之不计生死!”
监察院三名御史一听佘瑶所言,双眼都瞪大了,关至军营?这还成就他们什么清名!
关至天牢,他们还可在天牢中大声斥责,连牢头都要礼让三分,关至军营之中,生死不由自己,又有谁来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