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阴嫚转身对着赢高福道:“阳滋见过将军。”
赢高失声笑道:“二姐,虽然父王当面,但你我二人勿需如此多礼了,上次被父王打了还不够,你莫非还希望父王再打我一顿?”
阳滋公主顿时委屈道:“阳滋不敢,将军万勿再过生气了。”
赢高顿时尴尬道:“二姐,咱能不能别再如此多礼了,我可真不敢再让父王打了。”
秦始皇看着姐弟二人谦来让去的,无奈道:“好了,阳滋,上次是父王不对,这样吧,以后呢,如若没有朝中大臣或者内侍在场,我们一家人,亦毋需如此多礼。”
阳滋公主顿时脸现喜色道:“父王,你所言可当真?”
“君无戏言!”
赢高笑着道:“二姐现下可信了?”
阳滋公主顿时脸上羞红一片。
秦始皇微微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姐弟俩也不要一直站着了,快过来坐吧,来,三儿,你来沏茶,他们都说,小三沏的茶,味道就是一样,父王还没尝过呢。”
赢高微微笑着,坐在了主位之上,突然间,心神一动:“父王,先不要沏茶了,儿臣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呢,就是农家许地巨子研究出来一个新的东西……”
秦始皇微微诧异道:“噢,是什么,快拿上来!”
赢高起身大声喊道:“墨染!”
殿门之外,传来了墨染的声音:“诺!”
说完,墨染进了宫殿大门,身形摇动之间,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墨染双手端着盘子,恭敬躬身道:“墨染,见过大王、将军和阳滋公主!”
秦始皇微一摆手:“免礼!”
赢高道:“把东西拿过来吧!”
墨染躬身双手举过头顶,缓缓的行至办公桌前,将盘子恭敬的端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再次躬身缓缓后退而出了宫殿。
赢高抬手指着盘子里的三个瓶子道:“父王,我素知秦人好酒,其中尤以父王更甚,是以,命农家之人,按照既定之法,制作出了此酒,今日方始制作出来,特此奉上,请父王品鉴!”
说完,伸手拿来一个瓶子“啵”的一声,打开了盖子,顿时,秦始皇顺着瓶口,闻到一股酒香,顿时心肺大开,惊奇道:“世间竟有此等酒香溢人之酒?”
赢高没有吱声,抬手从桌子上拿了三个青铜酒杯,大小仿似后世的一次性杯子大小,两边各自伸出长长的耳朵,是为饮口,一杯剩装量约有二两左右。
然后,将瓶口倾斜,一股清流,顺着瓶口缓缓流出,注入杯中;阳滋公主亦是满脸好奇的看着赢高。
转眼之间,三个杯子已经倒满。
秦始皇看着杯中微微有些发黄的清流,上面飘浮着一层透明的酒花。
张开鼻子,深深的嗅了一口:“真是好酒,未曾入喉,只闻其味,已经感觉浑身飘飘欲仙,世间竟有此等好酒?”
说完,不待赢高说话,伸手端起了一杯,先把杯子放在唇边,鼻子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随即一脸陶醉的神情。
赢高将右手往外一伸,左手虚搭在右臂弯位置,示意阳滋公主端起酒杯。
阳滋公主呡嘴一笑,伸手端过了一杯,学着秦始皇模样,在鼻子下闻了一口,随即张开了樱桃小口,满是惊讶之色。
父女二人互视一眼,均是眼色含笑举杯示意,张嘴喝了一大口。
酒一入口,一股棉醇厚重之感,就在口中涨开,随即,舌尖转动之间,口齿生香,酒入深喉,阵阵香味,从口中弥漫而开。
秦始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酒,真乃好酒也。”说完,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之上。
阳滋公主亦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与秦始皇不分先后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赢高看着如此豪兴的父女二人,一边继续倒酒,一边道:“父王,二姐,此酒虽好,但切不可多饮,此酒虽然甘醇,但酒烈无比,寻访父王,最多再饮一杯,否则,醉倒的话,比之秦酒更甚许多!”
秦始皇闻言吃惊的道:“竟然如此之烈?”
赢高道:“确是如此,父王,根据记载,此酒度数应在60度左右,而咱们的秦酒,应该不超过20度,所以,按照你所饮秦酒的量,最多只能饮三分之一!”
“如此美酒,如果不能常以饮之,岂不辜负光阴?”
“父王,我只是说一次不能多饮,可没说你不能常饮,此酒为基,我回来再找些药材给您添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