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心安罢了,何必过多在意世人之言,若是不喜,杀之便是。”
赢高却是心里一突,情不自禁的道:“清姨大智,高不及也。”
巴清斜倪了一眼赢高:“原本以为大王口中的三公子是如何能耐之辈,却不料亦是蝇营狗苟之辈。”
赢高和阳滋闻言大惊,却是抬眼一看巴清那戏谑的眼神,三人神情一动,亦是再次忍襟不住,齐声大笑出来。
又是许久,三人笑罢,赢高道:“清姨,父王尚且以平交之礼待之,清姨之后,只以小三称之便可,万勿再三公子称之,赢高实不敢当清姨如此称呼。”
巴清闻言亦是不禁一怔,心道:“不怪大王数次提及这小三不喜重礼,单凭此一点,此人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再次斜倪了一眼赢高道:“如此便罢,若无外人,清姨便以小三唤之。”
“清姨,小三听闻,清姨是以丹药之术,闻名天下?”
“之前确是如此,不过,如今,巴清之商队,涉及任一行业,即使商队,无论南边北地,哪怕是西域诸国,巴清都有数支商队往来其间。”
赢高闻言顿时怔了良久。
巴清见状,神色不变的道:“小三,你不必烦恼,大王叮嘱巴清前来之时,亦曾有言,意欲巴清多多帮助于你,所以,无论何事,你尽可提出,清姨尽力帮你便是。”
赢高顿时再次拱手道:“清姨,非是小三不便张口,而是想不到清姨已然将所有事情,做到了小三前头……”
巴清诧异的道:“小三此言何意?”
“清姨,小三刚刚安排人员对商队之事进行安排,却不料清姨已经早已经安排商队行走于各地了,再者,我本就为其它区域之贩卖而有所顾虑,但是清姨之产业,如果一并展开销售,那小三之顾虑,将再无多少。”
巴清奇道:“小三之言何意?”
“清姨,实是如此……”接着,便将之前萧何对于商队和要求和所需之物,一一告诉了巴清,并且,对于研究中心的产品,以及对于文字推广的设想,亦是尽皆对巴清和盘托出。
听罢,巴清亦是不禁骇然道:“吾只道小三所行之事如何,却不料汝却如此大才,已然将一切事务考虑周全,如此便罢,我回来可安排一人,长驻高陵,一切事务,尽皆可与其对接,若有必要,其亦可随时知会与吾,三儿不必焦虑,如此三利之事,且又可得无数赞誉之事,巴清必然全力相助。”
听得巴清欲派人常驻高陵,赢高亦是不禁神色一动:“清姨,还有一事……”接着,又将高陵缺少管理人员的事情,以及欲要翻新咸阳城的事情,一一向巴清说明。
听完赢高的说话,即使如巴清,亦是不由的骇然的张大了蒙在面纱之下樱桃小口:“小三你可知此做为需要多少资金?你何以支撑到完成整个建设?”
赢高却是微微一笑道:“清姨,小三不只是翻新咸阳城,如若两年内,可以使得咸阳城内百姓生活改善的话,赢高还欲在高陵建一商城,预计三年之内建成,到时将集整个中原的所有高端人员于一体,集娱乐、休闲、消费、以及文化于一体,我意命名为:华夏不夜城。”
巴清骇然的道:“小三你此事可曾告知与你父王?”
“除不夜城外,赢高已经将翻新咸阳城之事告诉与父王知晓。”
“大王何意?”
“父王道,若我有把握,尽可一试!”
巴清沉吟良久道:“小三,清姨不知你有何做法,不知可否详细与清姨细述讲来?”
赢高闻言,静静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绝美妇人,郑重的道:“不知清姨何以看待国家经济?”
“何谓国家经济?”
“通俗的说法,就是国家的消费和金钱流通,以及国家税收和整个大秦的每年金钱流动。”
巴清疑惑的看着赢高,眉头微皱道:“你之说法,单个说来,巴清均是明白,但是这么一说,巴清为何感觉一点竟然也不懂了?”
赢高无奈的道:“清姨你可以这样理解,水泥、红砖,皆是由我之工厂产出,我实际是只是支付了工人的住宿费用和月钱,对吧?”
“确是如此,工人之词,清姨亦是屡次听及人员汇报,才知道是你所谓的工厂里面所招收的佣人。”
“那再次翻新长安城,所用之物,均系我水泥厂、红砖厂和钢铁厂里所产之物,如此清姨能否理解?”
巴清神情微动,“确是如此,如果是以水泥之法,浇贯而成的话,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