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之外,竟然尚有如此宽阔大地和众多帝国,尉缭虽无野心,但是自成业以来,一直追寻大义,亦因公子,知道民间其实极苦,而公子能够让百姓丰衣足食,缭何以不为助之,又何以脸目行走天下,是以,初见公子兵法之道,就提出了尊师以名以敬公子。”
至此,赢高才道:“能够得遇先生,是赢高之幸,大秦之幸,先生不可如此以待赢高,赢高愧不敢当。”
突然,尉缭再次俯身跪倒在赢高面前,以面拾地曰:“若不得尊师之名,尉缭愿长跪不起。”
赢高急忙伸手搀扶了几下,尉缭只是俯身跪拜不动。
无奈只得道:“既然尉缭如此,那本公子便应下了吧。”
尉缭再三叩拜道:“谢尊师收容之恩,尉缭见过尊师。”
赢高再次手扶尉缭,尉缭应手起,恭敬的站在了赢高面前。
“尉缭,虽然我应你为师,但是,一不可人前如此称呼与我,只与众人一样,以公子称之便可,而我亦以尉缭称之。”
尉缭躬身道:“尊师之命,缭敢不从。”
再次搀扶起尉缭之后,“本公子不喜诸多俗礼,尉缭你应知晓,是以,之后,跪拜之仪,不可再有,另,有事直言即可,勿需拘泥于俗礼,尔可明白?”
“尉缭遵命!”
二人再次落座之后,赢高微一沉吟:“尉缭,公输一家,你可知晓?”
“尉缭知晓,亦曾在深入了解之后,将其安于军中,大秦之强弩兴起,亦全是公输之功劳,但是,由于墨家关系,是以一直不得显于人前,而《鲁班经》,几近隐于大世。”
“高陵有墨家,至于墨家与公输家的恩怨,若有机会,本公子便尽力调和,若得此二家族鼎力相助,这天下,何有对手?”
尉缭面有忧色的道:“可是这两家之怨,极难调和,特别是派别之争,更是残酷。”
“是以本公子才道,需先寻一时机,对了,本公子有意在军械坊之外,在军事学院之中,再建一军械研究所,本公子欲让公输家之人尽数加入,尉缭以为如何?”
尉缭脸有忧色的道:“若是能成,则是大吉,只是,军事学院与墨家之地,近在咫尺,缭唯恐……”
赢高亦是道:“唉,恐怕暂时只有先寻一地方,让公输一家临时过渡了……”
尉缭突然脸色一喜道:“公子,此院此次用过,可另有安排否?”
赢高闻言脸色亦是一变:“是啊,骑马找马,确是灯下黑了,此院宽敞,足以应暂时过渡之用。”
然后,二人即又为治军之事,商谈许久,赢高提到,从严治军之事,尉缭亦是十分赞同,并且表示,回来会就军队方案重新编订,制订出募兵之则以及军队管理之法来,赢高亦将后世之三大条令和相关的一些想法,一一说与尉缭知晓。
尉缭闻后大喜过望,恨不得马上回去就将之列出。
二人正聊的殷切,突然,门外有人传报:“公子,国尉大人可在厅内?公输越求见!”
赢高与尉缭相视一眼,眼角微动。
尉缭开口道:“公输将军,本国尉与公子俱在,有事进来回话。”
话音刚落,公输越就直接迈步进了厅内,躬身施礼道:“公输越,见过公子、国尉大人。”
尉缭抬手道:“免礼。”
“回禀公子,公输越汇报!”
赢高闻言顿时心里一震:“讲!”
“公子,家主闻听公子讯息后,十分激动,特命末将前来,确认公子何有方便?”
赢高微一思索便道:“除却后日与20日,本公子随时方便。”
“公子,那不知此事是否方便?”
赢高眼前一亮:“莫非公输家主此刻就在院外?”
“公子圣明,家主确是与末将一道过来了,只是未得公子这命,在院外待命!”
尉缭眼睛一亮,躬身道:“公子稍等,尉缭前去迎接公输家主。”
赢高微一思索:“可!”
不多时,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尉缭当选迈步入厅,紧随尉缭进来一人,身材高挑,魁梧有力,身高约有2米,一缕长须,飘于胸前,双目清光爆闪,一幅得道高人的表现,来人快步走至赢高身前三尺,躬身跪拜道:“贱民公输博,见过三公子。”
随后而来的公输越,亦是连忙随着跪伏于地。
赢高急忙伸手相搀:“公输家主快快请起,公输将军亦免礼!”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