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谢裒都尚未出仕,比司马遹还要小好几岁。
“原来是谢祭酒的弟弟啊,怪不得颇有点眼熟呢。”当时,谢衡正在洛阳担任国子祭酒,相当于现在的教育部长,在士林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告诉殿下。”司马虓一脸兴奋道:“殿下的那篇檄文太有煽动力了,仅仅一天时间就有五千人前来应募,很多人连赏钱都不要,说是实在看不惯贾氏。”
“不管要不要,必须得给。”司马遹提醒道。
“那当然,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凡是应募而来的赏钱一千、米两石、绢一匹。”
“好,很好。以后,咱们的军饷一定要及时发放,赏罚也要严明,新招募来的人一定要及时整顿,滥竽充数者宁愿不要,兵在精不在多。”司马遹又吩咐道。
“殿下言之有理,臣都记下了。”
“许昌宫拿下了吗?”这也是司马遹比较关心的一件事。
“拿下了,非常顺利。正如殿下所言,许昌宫确实存有不少物资,很多东西咱们都用得上。”说起这个,司马虓又是一阵兴奋。
到底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呢?司马遹在脑海里反复搜索着关于这段历史的记忆。忽然之间,仿佛雨夜里的一道闪电劈开了黑暗,一个略显孤独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本宫在回来的路上又想到了一个人,应该重点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