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所谓轮流打盹儿了,最多不过是坐在台阶上眯会儿吧,司马遹心中颇为感动,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简单道了声:“辛苦了。你们先进来一下。”
待到荀奕和荀绰进来后,司马遹直接问道:“你们对裴整这个人怎么看?”
“彦舒,你和他接触更早,你先说说你的看法。”荀奕对荀绰道。
“不敢瞒殿下。臣说服裴整费了很大气力,此人似乎犹在首鼠两端。”荀绰直言不讳道。
司马遹点头道:“辛苦彦舒了,免得我们还要用武力夺取河内。”
“殿下过奖了,臣不过全仗殿下威灵。”荀绰自谦道。
“其实,只要我们入了城,就算他还在首鼠两端又何能为呢?”荀奕不屑道。
“是啊,现在由不得他了。”司马遹也觉得裴整不足为虑,转而又问道:“你们觉得郭默这个人怎么样?”
荀奕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然后对司马遹道:“殿下或许有所不知,郭默昨天晚上亲自带着他的一百个部下守护在门外,一夜没有解甲。”
“也许他以前一直这样呢?”司马遹戏谑道。荀奕和荀绰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相视一笑。
“这个人好比一把锋利的名刀,就看握在谁的手里。”荀奕又正色道。
“是啊,确实是把好刀。”司马遹自言自语道,然后站起身:“少傅,彦舒,听令!”
荀奕和荀绰慌忙站起身,齐声道:“属下在。”
“少傅,你上午先在这里睡一觉。待到午饭后,彦舒再来这里睡一觉。”
“殿下,这不妥吧。”两人大惊道。
“这是命令!”司马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