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唇亡齿寒,除非殿下不需要臣了,否则臣是不会离开殿下的。”
司马遹忽然有些感动,转身对司马虓行了一礼,郑重道:“太傅之恩,本宫铭记于心。”
既然决定留在河内,那就应该为即将到来的严峻局面做好准备。对于司马遹和司马虓来说,眼下最重要的莫过于夏收。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司马遹和司马虓亲自监督夏收工作,甚至还让麾下士兵去帮助那些家中人手不足的,确保不让一粒麦子烂在地里。
麦子收获完后,接下来便是播种黍和稷等作物,司马遹和司马虓同样没有闲着。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五月底,天气也变得越来越热。这天傍晚时分,正当司马遹和司马虓刚从郊外回来时,城外又出现了一支军队。
“快,关闭城门。”司马虓条件反射般紧急下令道。
司马遹站在城头上看了一会儿后阻止道:“不用了,是常山王。”
不一会儿,司马乂出现在司马遹和司马虓视线之中,和月初时一样,他的气质永远那么出众,神态永远那么从容,唯一不同的是肤色,似乎稍微变黑了一点。
“常山王,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又是司马虓率先打招呼。
“是啊,不过才二十天而已,本王又来叨扰了。”司马乂非常潇洒的跳下马,大步流星的向司马遹和司马虓走来,待走到跟前拱手行了一礼道:“二位,以后还是叫我长沙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