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宫不想继续西进,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啊。”司马遹来了招恶人先告状。
“你!”刘琨气得站起身,司马遹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继续诉苦道:“直到今日,那新野王还在围攻襄阳,如此局面下,让本宫如何敢继续西进,还请越石兄去劝一劝新野王,不要再干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了,不要再同室操戈、骨肉相残了。”
饶是刘琨涵养再好,也被司马遹气得脸红脖子粗,他缓缓坐下,然后没好气道:“如此说来,都是朝廷的不是了?”
“岂敢,岂敢,都是那宗刺史被孙平迷误,以至举止失措。”
刘琨一下子被司马遹说得没脾气了,最后只好放狠话道:“阁下不要忘了,新野王的两万大军还在襄阳城下呢?”
“唉,如果新野王非要执迷不悟,那本宫也只好奉陪到底了。”司马遹叹了口气道。
“广陵王,你真当朝廷奈何不了你吗?”刘琨终于发火了。
“呵呵,本宫还真就不明白了。”司马遹一声冷笑,然后义愤填膺道:“越石兄口口声声将朝廷挂在嘴上。那好,本宫问你,李特将益州和梁州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朝廷做什么了?齐王做什么了?唯有本宫,满腔热血只为拯救百姓于水火,结果呢,却还要被自己人捅刀子!被朝廷指责有不轨之心!本宫又该向谁喊冤呢?是向地下的宣皇帝还是武皇帝?”
听到这番话后,刘琨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过了很久才颓然道:“广陵王,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罢手呢?”
“越石兄此言大谬,眼下是朝廷和荆州在逼迫本宫,是朝廷和荆州该罢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