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无忌的盗贼呢?”刘琨笑着委婉拒绝道。
“哈哈,越石兄这是将我军呢。”司马遹大笑道:“好,那越石兄就请自便吧。”
于是,刘琨只带着令狐盛以及他麾下的二十名羽林卫士北上襄阳。待刘琨走后,郭默忍不住道:“殿下,要不要让末将偷偷派人跟着,万一让他溜回洛阳呢?”
“无妨,越石兄乃英雄人物,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再说了,他若是如此言而无信之人,走了也不可惜。”司马遹不以为然道。
正在说话间,一名小吏送来了王敦从巴东送来的信。在信中,王敦请求司马遹拨给他一支骑兵,他计划明年开春后继续西进。
看完信后,司马遹苦笑道:“处仲果然是个闲不住的人,他与其说是想要一支骑兵,不如说想要叔时听命于他罢了。”
经过几个月的募集,王敦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了一万人,却全都是步兵。如果想要有更大的作为,确实需要配备一定数量的骑兵。
论出身,孟观自然不能与王敦相比;但若论资历,孟观要比王敦深厚得多,也要年长近十岁。况且,司马遹对孟观是寄予厚望的,并不愿意他居于王敦之下。
当然,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司马遹知道王敦这个人颇有点桀骜不驯,并不想给他太大的权力和兵力,将孟观放在建平本就有牵制他之意。
但司马遹若想真的收复益州,将孟观放置在他麾下确实是最佳选择。到底是牵制他呢?还是让他能够放手作为呢?司马遹一时陷入了两难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