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节骨眼就染风寒了呢。
该是太辛苦了吧。
“好了,军械建造的怎么样了?”
目视广宗绘本,卢植手指與图,思绪又回到三军主帅的职责上。
看着图上坚固的城池,他眉头紧皱,喃喃道:“攻城鎚,轒輼车,扬尘车都是必备。床弩和抛石机多多益善,如果制出吕公车,那破城就简单多了。”
“督令随军工匠加快速度,务必在皇甫将军到来时,将军械赶出来!”
“喏!”
……
“主家,左丰离营了。”
义军营地,帅帐。
身着一席宽松轻袍的王耀坐于案后,不断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王虎大步入帐,单膝下跪道:“您染上小疾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此刻营寨戒严、不得
出入,不见任何外客。”
“嗯。”
轻轻颔首,王耀未有言语。
这段时间平心而论,卢植待他是很不错的。虽然谈不上什么大恩,但小的照顾还是接连不绝。如果可以,他是绝对不想让卢植倒台,最好能一直为帅。
但是不可以。
卢植拒绝贿赂,又削了宦官的面子,不过要解决,也不算困难。
补上贿款,低个头就啥事都没了。但以卢植的性格,是不可能的。
这位大儒有恩于自己,若当面看到阉人找茬,他王耀很难置身事外。不如索性装病,躲在大营里避开事情。
“并州盛产马匹,而冀州又稀缺,先让商队从太原往常山贩马。”
“就先拿一百匹来试试水。”
“常山接连幽州,上任后就要想法打通关系,如此并州冀州幽州的北地特产我都有,贩往南方,该能牟利。”
将写好的竹简封装,王耀交给王虎,这是送往老家给商队的指示。
历经一月光阴,王诚已经帮王耀打通商路。尽管只是并州运往冀州,但不被当地商贾从中作梗,就有得赚。
花了三百万钱买官,王耀的库房已经岌岌可危,必需尽快打通财路。
经商,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