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已,给出正确的方向。
他们基本就差不到哪去。
工头走了,还主动立下了军令状。
若是五天打不出四百套马蹄铁,任凭处置。见其这般自信,王耀也轻松许多。五天后围剿流寇,骑兵有大用。
马蹄的损耗也绝不会小。
若能事先安设好蹄铁,自是消除一个大患。事实上,王耀还想着要不要一并把马蹬也给搞出来,不过最终否决了罢。马蹬不像马蹄铁,蹄铁隐蔽难以发现,而且就算被发现,也很难被重视。
可马蹬效用立竿见影,又没啥难度。他敢装备,别人就敢立刻效仿。
现在麾下就几百骑兵,为增强一点战力抛出马蹬,实在不划算。
待到日后割据一方,秘密培养几千精锐骑兵,再装备马蹬也不迟。
届时就算被模仿,他最先使用,怎么都是赚的。而现在连根基
都没有,若被抄去了,怎样说来都是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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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五日过去,陈留城外。
六千士兵排成两个战阵,军袍黑红的官兵与浑身赤红的乡勇泾渭分明,各为三千人。人数相当,可从列队看来,便能清晰感受到双方素养的差别。
县郡守兵或胖或瘦,阵型粗糙军纪败坏,纵使将领在前,亦在交头接耳。
乡勇们皆为壮士,排成紧密的方阵噤言无声,眸眼炯炯有神。
鲜明的对比,顿时令一干官吏面上无光。惟有一人眼冒精光,先是直勾勾盯着乡勇片刻,旋即转头望向王耀。
而此刻,王耀正与张邈谈话。
“张兄,我之军卒如何?”
“甚为雄壮!”
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张邈神情振奋,欣喜道:“有贤弟相助,贼寇难逃矣!陈留必将改头换面,重回太平。”
王耀微笑颔首,赞叹道:“这一切都是仁兄的功劳啊,有如此爱民如子的父母官,纵使我今朝未来,也会有其他英雄被兄之仁义感染,从而鼎力相助!”
此言纯属睁眼说瞎话,张邈却很是受用,抚须道:“话虽如此,可仗义相助的终究是贤弟,此情我记下了。”
“贤弟往后若有需要,知会一声。”
“为兄必会全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