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陶谦大笑抚须,显然高兴极了。虽然王耀没直接夸赞他,但夸徐州康乐富庶,实际就是在夸他这个刺史。
陶谦并未谦虚,而是欣然受下。
在他看来刻意推让都是虚假的,有功那就受,该得的赞誉何须推让?
“耀常叹民生多艰,每每受命出征,沿
途所见不是白骨便是饿殍,我虽感伤却也无能为力,只能警醒自己,往后在我治下,绝不能出现如此惨状。”
“故此,见徐州康乐宛如盛世,耀就想着前来拜访陶公,只求能讨教到一二治地良策,待到战事结束归回故里之时,能叫治下百姓过得富足。”
尽管将朔方治理的井井有条,但王耀依旧表现自认不足的模样,仿佛陶谦就是老前辈,他来此也真是为了讨教一般。
“善!”
“你能有此心,真乃大善至善也!”
话音入耳陶谦先是一怔,旋即深深看了眼王耀,眸中尽是赞叹。
在这一刻他确定了,王耀是跟他,是跟刘虞是跟卢植一类的同道人!不知从何时开始,只为钱权的自私者愈来愈多,新生代中奉行仁德的后辈却越来越少。对待这类罕见的后继者,陶谦毫不吝啬自己的经验,愿意倾囊相授。
“我也是在黄巾之乱时才执掌徐州,先前徐州民生同样疾苦,百姓流离失所而心生怨恨,被賊盗稍加煽动即为叛军。所幸有臧都尉相助,叛乱得以平息。对了,我听说臧都尉投至振武你帐下了……”
“现在他过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