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任为典农校尉,这却不代表陈登只会教导农人种田。此人各方面均有涉猎,军事政事同样是一把好手。
“陶公,都护府势大,不可力敌。”
忽然被陶谦提问,陈登有些意外,却是丝毫也不慌乱。
不过不慌归不慌,要让他立刻寻思出一个能够破局的良策来,却多少有些强人所难了。
莫说现在徐州已元气大伤、不经数年好生休养,军队根本回不到之前的水平。
就是徐州现在处于鼎盛状态,军队毫发无损,那也抵挡不住同样处于鼎盛的都护府啊!看似敌人只有王耀一家,实际上却等同于徐州一家要抗衡北方五大州。
一州打五州,拿什么打啊!?
“唉”
见素来足智多谋的陈登居然也没有办法,陶谦的心思霎时
沉入低谷,失去所有希望的他环顾在场的所有臣属,有些麻木的开口道:“难道就没一点办法吗?我徐州就只能被都护府就此吞并么!?”
正说着,陶谦忽然双眼一亮,宛如看向救命稻草一般看向很早就开始沉默不语的使者,急忙道:“传言都说都护府非但强大无比,并且其中的百姓人人都衣食无忧,没有贫苦没有被压迫者……”
“谣言,这是何其明显的谣言!”
“或许都护府确实强大,但怎么可能没有贫苦没有压迫?就是富饶如我徐州,亦有贫寒饥迫者,都护府坐拥广袤疆域,难道每一处都富足?我不信!并州幽州那等偏僻贫瘠的地界,焉能富足!?”
“一处假处处假,这会本刺史就是对都护府在军略上有没有吹嘘的那么强大都有些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