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罪之人离开总院。”
见王耀微微皱眉,教习韦达赶忙向其解释道:“作恶多端的罪人,必将得到审判,自打他们踏入总院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成为学员们训练用的耗材。”
“幸运儿侥幸赢一场,我们会遵守承诺赦免他的死罪,但赦免死罪不代表他就自由了,他们仍要配合学员训练。”
“一场,两场,他们能侥幸赢多少场呢?而失敗一次,就要被全体枪决。如果擅于防守数次险胜得以苟且偷生,那就调去骑兵科配合冲锋训练,就调到炮兵科去配合精准打击……到目前为止用这套训练方法已经数月有
余,军武学员们水平突飞猛进,而囚徒那边,无一人活过三轮。”
平静的话语中,包含着无限冷意。
这番话要是被当作训练耗材的死囚们听了去,只怕当即便会破口大骂高呼无耻下流,但就是真这样了,又如何?
纵是官塾总院毫不掩饰的跟他们耍无赖不认账,一群阶下囚又能如何?
经过这些年坚持不懈的仁政之下,王耀统治下的民间已经大幅好转。百姓们吃饱穿暖,再也不会饿肚子,世族豪右们被打压到不敢露头的地步,自然不可能跑出来嚣张跋扈欺凌贫苦。
民间有钱了,日子好起来了,只要肯努力就铁定不会捱饿,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出现在乱世中,毕竟就连人们口中所谓的太平盛世,大抵也就这副模样。
可总还是有人不知足。
欺男霸女不讲道理的豪强倒了,又立马出现同样行此行径的青皮无赖。这些人整日游手好闲,最爱欺负弱小调戏良家妇女,更有勒索敲诈、强行兽欲……
这些在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