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仿若濒死之人的挣扎。紧接着,床单像是被一股强大且邪恶的无形之力拉扯,迅速裹住她的身体,越缠越紧,似是蟒蛇缠身,每缠一圈,呼吸便困难一分。她拼命挣扎,双脚乱蹬,蹬得床板“砰砰”作响,手臂挥舞,指甲都抠破了床单,留下一道道惨烈的抓痕,却无济于事。那滩黑水缓缓爬上床沿,滴落在她脸上,冰冷刺骨,仿若液氮侵袭,随后,她脖颈处凭空出现一双苍白枯手,手指细长如柴,一点点收紧,扼住她的咽喉,她双眼圆睁,满是恐惧与绝望,眼球因充血而泛红,舌头吐出,脸色青紫,宛如被勒死的冤魂,直至没了气息,身体还保持着挣扎的扭曲姿态,死状惨烈,仿若一幅被恶魔勾勒的恐怖画作。
阿龙,平日里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实则内心也被那录像带种下恐惧的种子。白天,他佯装镇定,强装笑颜,照常出门,穿梭在东京熙熙攘攘的街头,试图借外界的热闹喧嚣,把内心的恐惧抛诸脑后,可那盘录像带的阴影如附骨之疽,紧紧跟随,无时无刻不在啃噬他的内心。当夜幕再次降临,黑暗仿若恶魔的披风,笼罩大地,他独自走在回民宿的昏暗小巷,巷子里弥漫着腐臭气息,那味道仿若腐烂的尸体散发,令人作呕。灯光昏黄如豆,在湿冷墙壁上摇曳,仿若随时都会熄灭,将他彻底丢入黑暗深渊。他脚步匆匆,总觉身后有双眼睛紧盯,那目光黏腻得甩不掉,仿若胶水黏身。“哒哒”木屐声骤然响起,节奏急促,在寂静巷弄敲出夺命鼓点,每一声都仿若踩在他心跳的鼓面上,加速跳动。他心一横,转身挥拳,拳风呼啸,却似砸进虚空,一无所获,只留下满心的惊愕与恐惧。低头瞬间,那盘录像带不知何时鬼魅般出现在脚边,封面上女子面容扭曲,似在惨笑,嘴角溢血,那血仿若还在缓缓流淌,散发着诡异气息。阿龙顿感头皮炸开,每根头发都似钢针直立,浑身血液仿若瞬间凝固,仿若被冻在冰窖,拔腿狂奔,慌乱中撞倒街边杂物,杂物散落一地,也顾不上许多,只想逃离这魔窟般的巷子,奔回民宿,仿若那是世间唯一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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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刚冲进民宿院子,一根晾衣绳突兀地出现在眼前,那晾衣绳仿若被邪祟操控,不偏不倚地套住他脖子,似是精心布置的死亡圈套。他整个人被绊倒向前冲,身体悬空,双脚离地乱蹬,仿若溺水之人挣扎求生。他双手拼命去扯脖子上的绳子,指甲抠进肉里,鲜血直流,脖颈处的皮肤被勒得绽裂,绽出一道道血口,鲜血汩汩流出,舌头渐渐伸出,脸色由红转紫,眼球凸出,仿若金鱼鼓眼,最后身体无力地耷拉下来,吊死在那根晾衣绳下,脚下那盘录像带静静躺着,封面上女子似在得意冷笑,仿若在嘲讽他的挣扎徒劳,宣告着邪祟的胜利。
阿文,深知自己对灵异之事略通一二,自觉肩负起寻找破解之法、拯救众人的重任,于是整日埋首于古籍与资料间,双眼布满血丝,仿若燃烧的红烛,神情癫狂又绝望。他深知这录像带是封印怨魂的邪祟容器,被他们莽撞带回,打破禁忌,满心焦急,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恨自己虽懂些灵异皮毛,却还是因一时好奇,把大家拖入险境,暗暗发誓定要找到解救之法,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紧紧抓住,与邪祟抗争到底。
可那怨魂岂会容他轻易得逞。当他再次翻开一本古籍,古籍满是灰尘与霉味,仿若尘封千年的诅咒之书。在他疯狂翻找线索时,房间里温度骤降,仿若瞬间进入冰窖,墨水瓶无端打翻,墨水在桌上蔓延,诡异的是,那墨水竟自行勾勒出录像带中女子的可怖面容,面容栩栩如生,冷冷盯着他,仿若邪祟亲临,眼中透着无尽怨念与嘲讽。阿文惊恐万分,想要起身逃离,可椅子像是被生根,动弹不得,仿若深陷泥沼。此时,桌上的文具纷纷飞起,钢笔、铅笔如利箭般射向他,他抬手抵挡,手臂被扎得鲜血淋漓,鲜血滴落在古籍上,仿若给邪祟献上的祭品。慌乱中,他看到厨房方向,想着毁掉录像带或许能解脱,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冲向厨房,拿起菜刀疯狂劈砍录像带,刀刃剁在地上,火星四溅,似是正邪力量的交锋,却反被无形力量操控,刀尖一转,直直刺进自己胸口,鲜血喷溅在墙壁上,绘出一幅惨烈“画作”,他身体缓缓倒下,眼睛还死死盯着那录像带,满是不甘与悔恨,仿若在质问命运的不公与邪祟的残忍。
小娟,在接连目睹好友惨死后,精神已然崩溃,仿若大厦倾塌,躲在角落,双手抱膝,瑟瑟发抖,泪水决堤,仿若泛滥的洪水,哭求上苍怜悯,声音沙哑,带着绝望与无助。心里头满是对死亡的恐惧,那恐惧仿若黑洞,吞噬着她的理智,又惦记着逝去同伴,痛苦得几近麻木,仿若灵魂出窍,只盼这噩梦快快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