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个踪影。可怜那孩子的魂灵,被困在那布偶里,日夜哭号,不得安息呐。从那以后,这楼里就怪事不断,像被下了诅咒似的,住户们夜里总能听到些稀奇古怪的声响,被吓得不轻,陆陆续续都搬走了,房子空了一大片。”阿强听着老张这番话,只觉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脖颈处更是寒意阵阵,仿若有一只冰冷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他猛地意识到,自己所住之处正是四楼,再联想到每晚折磨得自己几近崩溃的诡异回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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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骨子里本就有着一股倔强与执拗,越是深陷这莫名恐惧的泥沼,他便越要拼尽全力,将真相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挖掘出来。于是,在白日阳光还算温暖和煦的时候,他一头扎进了社区那弥漫着陈旧纸张气息、堆满岁月尘埃的档案室里。在一排排泛黄腐朽、摇摇欲坠的档案架间穿梭徘徊,手指小心翼翼地拂过一张张脆弱易碎、布满褶皱的旧报纸、资料,仿若一位探寻历史宝藏的考古学家,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历经数小时的艰难搜寻与拼凑,当年那桩惨案的模糊轮廓,终于一点点在他眼前清晰起来。知晓部分真相后的阿强,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每至夜晚,便会不受控制地梦游般挪动脚步,走向楼道那个平日里毫不起眼、堆满灰尘杂物的角落。在一处墙皮剥落得仿若蜕皮蟒蛇般的地方,他颤抖着双手,摸索许久,终于摸到了一个隐秘至极、仿若被岁月尘封的凹槽。怀着忐忑不安、仿若怀揣着一颗即将引爆炸弹般的心情,他缓缓将手伸了进去,不多时,一个破旧不堪、散发着腐朽霉味的布娃娃被他掏了出来。那娃娃周身仿若被一层寒霜所笼罩,阴冷寒气丝丝缕缕地往外冒,冻得阿强指尖发麻。它的眼睛部位,幽深不见底,仿若两个通往冥界、吞噬一切的黑洞,仅仅是对视一眼,便让人仿若坠入无尽冰窖,灵魂都为之颤栗。阿强刚一触碰到这布娃娃,只觉灵魂瞬间被一股强大无比、仿若能搅碎时空的漩涡所裹挟,眼前的景象如同走马灯般飞速闪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闪烁着神秘莫测、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符文,那租客身着一袭黑袍,面容扭曲狰狞,口中念念有词,念诵着一段段诡异至极、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咒语。随着咒语声起,孩子惊恐万分、凄厉惨叫的灵魂,仿若一道缥缈的青烟,被硬生生封印进了这布娃娃之中,那绝望的惨叫在虚空之中久久回荡,震得空间都为之扭曲变形,现实世界与那超自然的诡异幻境,仿若被一双粗暴的大手揉在了一起,难解难分。阿强只觉头痛欲裂,仿若脑袋要被生生撕裂成两半,可他硬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与执念,强撑着没有倒下,他深知,这是那冤死孩子的亡魂,借他之手,寻求解脱与复仇之路。
阿强深知,仅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彻底解开这超自然谜团,给予那冤魂真正的安息。于是,他带着这承载着无尽怨念与痛苦的布娃娃,寻到了城中那位声名远扬却又透着几分神秘莫测的灵媒。那灵媒所居之处,烟雾缭绕,仿若人间仙境与九幽地府的诡异结合。房间里,弥漫着刺鼻却又透着几分神秘的香料味道,四周墙壁挂满了形形色色、歪歪扭扭的符箓,仿若一只只神秘之眼,窥视着屋内一切。灵媒身着一袭绣满奇异图案、色彩斑斓却又莫名庄重的长袍,见阿强到来,也不多言,只是神色凝重地接过布娃娃,随后在缭绕的香雾中,开始了一场神秘莫测的法事。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语速极快却又字字清晰,仿若与另一个世界的生灵对话。双手舞动间,周身符箓仿若被赋予生命,随风飘动,猎猎作响。念至动情处,他猛地咬破指尖,一滴殷红鲜血滴落于布偶之上,刹那间,布偶周身燃起幽绿火焰,那火焰仿若鬼火,跳跃闪烁,透着无尽的阴森与哀怨。在那火焰之中,孩子的灵魂缓缓显现,面容悲戚,声泪俱下地道出了这些年被困的痛苦煎熬,以及那凶手的外貌特征、身份线索。阿强赶忙将这些关键信息一一记录,随后与灵媒一道,将这些线索郑重其事地交予了警方。警方凭借着专业素养与敏锐洞察力,顺藤摸瓜,历经一番波折,终于在城市某个偏僻角落,将那隐藏多年、以为能逃脱法网的作恶租客抓捕归案。
当那罪人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的那一刻,阳光仿若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感召与牵引,奋力穿透层层阴霾,如同一束束金色利剑,洒下一道道璀璨光路。阿强站在公寓楼下,仰头望着那重新被阳光眷顾的大楼,只觉心头长久以来积压的阴霾与恐惧,正一点点随着那暖煦阳光消散而去。他脑袋里那纠缠许久、仿若恶魔诅咒般的回声,此刻也渐弱渐消,最终化作一声轻柔得仿若叹息的余音,悠悠飘散在风中。而那曾经周身散发着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