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奥马尔也是一脸陶醉:“帕夫,我感觉自己的朋友被风吹的冰凉。”
佐藤闷闷的感叹了一声:“我也是。”
“闭嘴!”
“闭嘴,小东瀛!”
陆舒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人,说道:“他好像……没说什么。”
“不,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帕夫柳琴科严肃的说道。
“好吧……”陆舒不再管那边的事,拍拍自己身上的长袍,就站起身来,在他起身的时候,碰到了一根靠墙放置的手杖。
手杖倒地,发出的却不是清脆的木头落地声,声音十分沉重,仿佛掉下来的不是一根手杖,而是一柄重锤。
陆舒拿起杖柄,却只提起了杖柄,手杖的杖杆缓缓脱离,露出了一把锋利的细刀。
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细刀闪烁出一道寒光,映在众人的脸上。
帕夫柳琴科像着了魔一样,走上前去伸出手掌想要缓慢抚摸那把细刀,只是他的手刚一碰到刀刃,就如同被蝎子蛰了一样,猛的将手缩回。
细刀上一滴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刃缓缓落下。
帕夫柳琴科虽然本能的缩回了手,但眼神依旧炽热的盯着那把细刀。
“帕夫?帕夫?帕夫柳琴科!”奥马尔在旁边喊了几声,帕夫柳琴科却丝毫没有反应。
陈骅看到着魔一般的帕夫柳琴科,若有所思的对佐藤说道:“佐藤,你喊他一下试试。”
窝在角落里的佐藤也不含糊,张口就喊道:“杀千刀的鹅国佬……”
帕夫柳琴科听到佐藤的声音,浑身打了个激灵,从那种状态下退出。
扭头看了一样佐藤,帕夫柳琴科冷哼一声。
“帕夫柳琴科。”陈骅拉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把他的手掌抬起,检查上面的刀口。
刀口可见一条细细的红线,两片被割开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没有半滴血液流出。
陈骅从货架上抓起一盒创可贴,打开了一张给帕夫柳琴科贴好,一抬头,却看到帕夫柳琴科还在注视着那把刀,只是眼神里已经没有了那份炽热。
陆舒看到帕夫柳琴科的异常,将手杖刀缓缓插回鞘中,轻轻一转,刀柄就和刀鞘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重新化作一把手杖。
看到那把刀重新化为了一把手杖,帕夫柳琴科的眼神复杂了起来。
陆舒将手杖刀平放,朝帕夫柳琴科问道:“这把刀有什么问题么?”
“这把刀,我认得。”帕夫柳琴科从手杖刀上挪开目光,对陆舒说道,“我曾经有幸随老师去过一趟巴利地下墓穴,随他们参观过一段尚未开放的地道。”
“其中有一段地道里,插着五把一模一样的刀剑,据说是大戈命时期的着名刺客留下的。很遗憾,他们说原本有六把,但其中一把已经遗失。据说它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世纪末的那场金融危机里,被人在莫洛格拍卖了出去。”
旁边的奥马尔不禁打断道:“敢问你的专业是……”
“国立人文,博物馆学。”帕夫柳琴科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么说,他很值钱了?”陆舒此刻看着这把刀,就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眼神比刚才的帕夫柳琴科还要炽热。
帕夫柳琴科满头黑线的说道:“呃……可以这么说,但把这种有纪念意义的名刀卖了是很可惜的一件事,如果考虑捐给巴利……”
“想都不要想!”陆舒死死的抱着那把手杖刀,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谁都不许跟我抢,这个漏,我捡定了!”
对于穷了小半辈子的人陆舒来说,从他手里抢钱,可能比从老虎怀里抢食还要难上许多。
帕夫柳琴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无奈的说道:“如果老板不识货,你要买下他,自然是很容易的,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把刀,你绝对不可能拍出很高的价格,甚至有可能会流拍。”
“为什么?”陆舒满脸怀疑的盯着对面的帕夫柳琴科,你怕不是要抢爷的钱。
“因为……这是一把败者之剑!”帕夫柳琴科感叹道,“我记得曾经流传着一个说法,就是只有在决斗中失败之人所用的刀剑,才会被刺客所用。”
“因为刀剑都有自己的灵魂,他们绝不许自己的下一任主人再失败。”帕夫柳琴科面色严肃,看向手杖刀的眼神已经与刚才不同。
陆舒拎起手杖刀,转了一圈,然后不耐烦的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这刀值多少钱?”
听到陆舒的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