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岗了以后我们家的生活水平就开始直线下降,饭桌上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荤腥。”陈骅弹了一下烟灰,“不过好在我是家里长子,长的又快,十七岁就跑去南方当兵了,部队里管吃管住,每个月还有津贴拿,退伍了能领不少钱。”
“嗯哼,十七岁?不到十八岁也能当兵?”陆舒看向陈骅。
“十七岁算个屁,十五岁的小毛娃子都有。”陈骅咧嘴一笑,“后来领了钱回了家,我整个人就废了,天天躺床上睡大觉,关键是还特别能吃。”
“半年不到我就把自己吃的贼胖,搞的对象都找不着,生活空虚的很。”
“那后来呢?”陆舒暂时放下了对后路的思考,只是专心听着陈骅说故事。
“后来?我当初比武的时候好歹也是个前三,我寻思着一身本身不能就这么废了,我老爹托他同学把我塞进了东方社当驻外记者,那会东方社跟现在可不一样,百废待兴,现在想进去可难了。”
陈骅说到这里,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令人痛苦的往事,满脸苦逼的说道:“你知道老子驻的是哪里吗?”
“哪儿啊?”作为一名合格的听众,陆舒接了个下茬。
有捧有逗,善于接梗,才是高质量的聊天。
“是他妈的南敖塞提,我们一群人坐在租来的办公室里围着卫星电视看京城傲运会的筹备工作,整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结果凌晨接到前线采访通知,格鲁人跟毛子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