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留着。”奥马尔呆呼呼的回道。
陆舒却朝佐藤问道:“哪里是动脉?”
其实陆舒真正想问的是,哪里是一割就哗哗淌血,救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说完就把长刀在手里掉了个个,刀柄在上,刀尖在下直指绿迷彩的躯干。
“如果你问的是腿部动脉的话,这里有一根,还有就是……”不等佐藤说完,陆舒直接照佐藤指出的位置一刀捅了下去,又横着拉了一刀,在那处动脉上划出一道巨口。
杀猪般的嚎叫从一道变为两道,一团鲜红在绿迷彩的裤子上快速晕开。
陆舒把长刀夹在臂弯里擦拭一番,而后收刀入鞘,一言不发的向陈骅刚刚进入的那间屋钻去。
“我就不该回答这个愚蠢至极的问题,手里拿着刀问我动脉在哪,我竟然还回答了……”佐藤十分无语,站起身来要走,却被奥马尔拦下。
“干嘛?”躲在楼梯间的时候,佐藤并没有直接目睹医生被害的那一幕,所以此刻对于这三个被陈骅陆舒联手解决的倒霉蛋,还是抱有一定的同情心。
杀人就杀人嘛……你们搞的那么恐怖……
“帮我把这些步枪带过去,还有弹药,我们马上可能有用。”
就像陈骅刚刚说的那样——“这是我的战争”。
面对这群无视战场守则和基本人道主义的疯狗,他们已无法悠哉游哉的做一个看客,更无法对这群人处决平民的兽行坐视不管。
如果一个人在社民主义者被囚禁的时候保持沉默,当工会会员被抓捕时仍旧保持沉默,那当屠刀伸向他的时候,将再无一人为他说话。
医院大堂里的许多武器装备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被破坏,因此这三杆步枪三支手枪就显得弥足珍贵。
出于自卫的考虑,奥马尔决定带上他们,正如同从小病房里出来时,他还不忘了带上那把纳甘1895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