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夫柳琴科将近二百斤的重量实在不是陆舒这小身板能拖动的。
使劲拽动帕夫柳琴科的领子,陆舒却没有注意方式,领口勒到帕夫柳琴科的脖子,把他勒的满脸通红,没过两秒钟,帕夫柳琴科被硬生生勒醒,醒来就翻身开始呕吐。
呕吐物噼里啪啦溅到陆舒鞋上,陆舒也终于受不了了,跟帕夫柳琴科脑袋凑到一块狂吐。
没消化完的鸽子腿、古斯古斯,还有从奥马尔那里抢的手抓饼……
抬头一看,帕夫柳琴科吃的东西更丰盛,里头竟然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酒腥味。
酒精饮料在这种地方,可真的是一种奢侈品,不是贵不贵的原因,而是由于文化原因,当地人不怎么喝酒,也几乎不吃猪肉,这可要了从小在汉斯长大的陆舒半条命。
汉斯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两样食物:猪肉、啤酒。
还没等陆舒搞明白帕夫柳琴科是怎么在这种几乎是禁酒的国家搞到的酒,一块木板就从窗外飞来,直接砸到陆舒脑门上。
陆舒眼前一黑,直接背过气去。
再度归来的F-5E座舱中,看到那枚五百磅的杀伤爆破炸弹在人群中央炸开掀飞无数杂物,被义呆利佬坏了好事的赫尔曼,恶劣心情也稍稍平复。
“你真是福大命大,耐特。”赫尔曼阴着脸推动操纵杆,调转机头飞回基地。
赫尔曼心中暗骂那两架义呆利狂风。
这一发杀爆弹要是落到疯狼头上,世界就又少了一个疯子。
来时满载弹药,现在所剩无几。
……
与上次催眠术造成的昏迷不同,陆舒这次没睡太久就开始做梦。
一个清醒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