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铁皮条落在肩头,抽起一块淤青。
“说吧。”领头人戏谑的看着弗留斯。
“你们希望我说什么?”弗留斯带着哭腔说道。
领头人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们想知道的一切。”
“FxxK you!”忍受着不断落下的痛打,弗留斯跪在地上抬起胳膊用尽全力痛骂道,“我知道你们是谁了,该死的清洁工,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组织,吃垃圾的臭虫,碧池生的……”
对于这个假证贩子到底是叫弗留斯还是米勒,陆舒没有太多心思追究,毕竟这年头谁都得多留个心眼,报出的不是真名也情有可原。
他现在是担心的是,过会自己也得享受这种待遇了。
弗留斯的嘴巴出乎意料的硬,除了领头人以外的另外三个人轮流揍了他半个小时,弗留斯硬是没多说一句话。
只是全程在破口大骂这四个人,而他骂的越狠,这四人打的也越狠。
“米勒先生,你真不该有这么多话,你的话语完全不像当初的那个绅士。”领头人拉过一个气喘吁吁的手下,将眼光投向一旁的陆舒。
“好吧,我们歇一会,来看看这个小家伙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领头人撕开陆舒嘴上的胶带,取出那块塞嘴布,直接向一旁的弗留斯嘴里塞去。
领头人揪起陆舒的头发,让他脸朝自己。
陆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亡命天涯的第一站还未踏上,就被人抓到这个叫天天不应的地方,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救他。
也许瞬间催眠术有用,也许没用,无论如何,人总得试上一试。
就像那天为了救自己挺身而出的警车司机白舍尔,无论如何,试上一试。
念及此处,陆舒稳定心神,缓缓吐出一句沧桑的话语。
“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