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你们一开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终于有同事来找我了,无论是要做什么事,还是从这该死的濒海国家走人都可以,我真受够了避难所里的压缩干粮和罐头,你知道每天就靠橘子罐头补充水分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弗留斯回头说道,“你会感觉你的肠胃都烧了起来,嘴角的血和糖混为一体,但你又不得不忍痛吃下那些泡在糖水里的橘子,为了防止有人发现这间房子在使用水电,我每个月只洗一次澡,就是用一块湿毛巾在身上擦擦,连牙都很少刷,事实上今天见到你以后,我才刷了三个月以来的第一次牙。”
陆舒叹了口气:“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这种生活还就像末日一样,真他妈可怕。”
“是的,杰克先生,我开始喜欢你了。”弗留斯笑道,“这种形容太恰当不过了,真他妈可怕。”
陆舒带着亚伯拉罕紧跟其后,三人走到楼下,刚要出门,陆舒一把揪住走在前头的弗留斯,将他拽了一个趔趄。
“在后面等着。”陆舒向门口走去,发现还是刚刚那个前台女孩,陆舒决定回去随便找一间屋,从后门把弗留斯送出去。
这与其他的无关,主要就是尽量把戏做全,以减少接下来可能出现的风险。
重新反回前门,把停在院里的车开走停到路边,陆舒锁了车招呼弗留斯回来。
“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车开过来?”弗留斯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