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
随后陆舒一连走了数家,得到的都只有关窗这一种回应。
“操,这是你们逼我的。”陆舒怒道。
“嘿,他们只是没有理你,你不要……”孟黎柯见此想要劝阻,却听见陆舒在那里大喊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会嘤语的?麻烦帮我找一个人,我给他十块钱,十块钱,绿油油的美钞!”
随后陆舒掏出了一张十块钞票举在半空中,在那里喊了起来。
孟黎柯见到事情并不像自己预想中的那样,于是便退后了几步,喃喃道:“好吧……希望你的办法有用。”
见长久没有人回应,陆舒便在村里边走边喊,随时切换着嘴里的语言,汉斯语、嘤语、翰语、甚至是刚学没多久还比较生涩的高卢语都用了出来。
孟黎柯听到陆舒的高卢语,眉头顿时一皱。
这小子的高卢语现在已经不是机翻味了,而是一股子图尼丝哨兵味,孟黎柯能从他的话里听出阿卜杜勒的声音、谢里夫的声音、还有其他一些人的声音……
学的太像就这点不好。
有时候同别人学得太像,反而丢了自己。
“先生?”正当陆舒喊的口干舌燥之时,却见某间棚户里走出来了一个戴着破眼镜的中年男人,这位男人用不太熟练的翰语说道。
其实他的眼镜也说不上是破,只是眼镜腿已经折了,现在又用其他东西粘了起来,看上去不太雅观而已。
“太好了,你会说翰语是么?”陆舒喜出望外的看着那位男人,也用翰语回答道。
“是的,我以前是这个村庄里的小学老师,我会不少翰语和一点点东瀛语,还会嘤语,但是我的嘤语水平太差……”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