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
电视机里依然在播放着那场重播的球赛,只是这次镜头对准了观众席,观众席上,一名脸上尽显成熟的白人少年拉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正在向四周微笑致意。
坐在少年附近的,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人。
之所以说是奇形怪状,那是因为这群人身上的特征十分鲜明,甚至还有个戴着义肢的。
一个戴着墨镜的东方面孔的男人,旁边坐着个漂亮的斯拉夫姑娘,姑娘旁边是个胖胖的斯拉夫大妈,大妈身边是个比她稍微瘦弱一些的老毛子。
两个大男人以夹心饼干的位置把两位女性护在了中间。
此时那个老毛子的目光正在白人姑娘和大妈之间来回晃悠,每当他看了一眼那个白人姑娘,再看一眼姑娘旁边的东方人,大妈就会对他怒目而视,搞的老毛子很是委屈,只能默默的窝在座位上,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把另外一只明显是套了义肢的手,嘎吱嘎吱拧一圈。
然后嘎吱嘎吱再拧一圈……
老毛子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弗莱!真的是弗莱!现在效力于杨基的弗莱!在泰克瑟斯游骑兵对阵修士敦太空人的现场,我们再次见到了上帝之手,以及他的家人朋友,哇哦。”,主持人激动道,“真的,我现在很羡慕那些能够坐在他身旁的观众们,他们坐在了上帝之手旁边,而不是这该死的演播室,我……”
陆舒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在电视里微笑的男孩,又低头去装自己的子弹。
很可惜,他既不是游骑兵或者弗莱的粉丝,又对于棒球这种运动毫无感觉。
“好的,既然我们提到了上帝之手,那就不得不回顾一下这位神人之前曾经参加过的比赛,现在让我们播放一段‘上帝之手’的比赛锦集,请大家享受弗莱的精彩表现,我们稍后回来。”
“弗莱已经进入位置。”回放录像里的主持人解说道。
陆舒方一装好子弹,就看到了刚刚那个被自己打碎心脏的枫叶佬。
枫叶佬依然在吧台后无意识的挣扎着,一只手从腋下扯出了把沾满血污的手枪,但想要扣动扳机给同伴示警,却颤颤巍巍的掰不开保险,手枪咔嚓咔嚓的响着。
命这么硬?
陆舒愣了一下,还想再朝枫叶佬头上补枪,却发现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嘿,嘿,又是谁把沙拉碗摔到了地上,清理地板很……”一名身上套着围裙和蓝色胶皮手套的白人直接拎着拖把推门而入,显得很是不满。
看到有白人闯了进来,陆舒直接抬起了pSS照他脑门来了一枪。
“弗莱打出了先发攻势,漂亮的一球!”电视依旧在播放着,随着弗莱发起攻势,场下的观众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呼喊。
那名像清洁工一样的白人立马打着转的倒在了地上,脑袋磕在了走廊对面的墙上,血液顿时从他额头上的一个小洞里汩汩流出。
这下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经历了这一下耽搁,陆舒又回转枪口想要给之前那个被他打碎心脏的枫叶佬补枪,却发现刚才还有点反击能力的这人,现在已经是死的透透的了。
好吧,看来以后只要有机会,还是先挑脑袋打的好。
反正在室内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最远的距离不过三米五米,在这种距离上拿手枪打中一颗几乎是静止不动的脑袋,还算是比较容易的。
微声手枪的威力确实小了,而且不打脑袋的话,还是很容易给弥留的敌人留下反击机会的。
陆舒这次并未留下来再次给pSS装子弹,而是直接从那名被自己两枪爆了头的枫叶佬腋下搜出一把没有被血液污染的bhp手枪,先是拨开保险给手枪上了膛,再用左手握住bhp横在胸前,右臂架在左臂之上,慢慢向门外走去。
陆舒打的算盘很好,遇敌先用pSS,如果一击不中,便立刻使用不带有消声功能的bhp手枪追击。
在暗杀活动里,很多时候也并不能一味的追求消声与潜踪,因为自己的攻击意图一旦被对方所察觉,就会立刻招致还击火力。
我消音而敌不消音,在那种情况之下,武器的消音与否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
“干掉了三个枫叶佬,其中两个身上有武器,都是勃朗宁手枪,没有武器的那个看起来像是在打扫卫生。”陆舒边走边向孟黎柯回报情况。
孟黎柯略加思考便分析道:“奇怪了,他们明明只花一点点钱就可以雇佣到当地人来打扫卫生的,但他们却在自己打扫,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