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先去调一下那只手表的图片,我来好好的审一审这人。”老警察对一旁的晚辈吩咐道。
随后老警察就从附近不知道哪个角落摸出了一根钢芯胶皮警棍,用警棍端头敲打着栏杆对羁押室里面的陆舒大吼道:“嘿,你这该死的骗子,你的谎言到头了!”
陆舒刚刚摆脱了老警察的纠缠,给孟黎柯和41号汇报了自己的位置以及刚刚发生的事,此刻正要给第二个人打电话,却看到那老警察像发了疯一样的在敲打着羁押室的栏杆。
“你这该死的小偷,竟敢诬称将军的卫兵是假冒的,还妄图说汉斯话冒充汉斯人,偷了别人的手表,哈,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紧接着老警察便推开了羁押室的门,向里面走了进来,挥动手中的警棍,眼看就要打人。
陆舒见此,连忙把手机塞进了兜里,厉声呵斥道:“住手!你来看看我的头发,你这狗一样的东西!
原本我打算把那现金和手表都送给你,却没有想到你还敢倒打一耙,如此一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四十八个小时后,你可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我一定要联系大使馆,控告你渎职和受贿,贪墨汉斯公民的巨额财物,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监狱里度过吧!”
老警察听闻陆舒如此义正言辞的喝道,一时间气势上就弱了三分,又联想到刚才小警察那不确定的语气,便缓缓将警棍插到了背后,走到了陆舒身前,拨开了他的头发。
方一拨开陆舒的头发,露出最下面一层那淡金偏褐的发茬,老警察的心底便打起了鼓。
坏了。
一个人的发色自然是可以作假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头皮下的新发长了出来,那原本染过的头发自然就遮盖不住了。
老警察千没想到万没想到,眼前这人头皮中长出的新发,竟然还真是西方人的发色。
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人的面部,老警察惊讶地发现,仔细看去,这人的脸上确实有些第一眼不太容易发现的西方特征,而且就连他身上的皮肤,也比一般西方人要白。
见到眼前这人确实是个白人老爷,老警察心中便升起了三分俱意,而就在这会,刚刚去调资料的那名小警察也小跑着过来了。
“长官,照片调出来了,你看看……”小警察凑到羁押室的门口,一边挥动着手中的照片,一边说道。
老警察闻言,便扭着肥硕的腰胯向前走了两步,接过小警察手中的照片,一手拿着照片,一手端着手表,自顾自翻看了起来。
“这手表的图像对不上啊……照片上的手表,表盘上是镶了银的,而我手里这个……”
老警察喃喃自语着,突然仿佛醒悟过来了什么一样,扭头对陆舒陪着笑说道:“啊,真是抱歉,哈哈,这位汉斯来的朋友,恕我眼拙,哈哈,有眼不识泰山,哈哈,不识真龙……
哈哈,这是个误会,咱们正在着手加急调查此事,当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以后,就会立即放您出去……在这之前,还得委屈您在我们这儿多待一会儿啦,真是抱歉呢……”
陆舒见自己又成功拖延了一些时间,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便慢慢松了下来。
不过,不能再等了。
看到老警察一边骂着拿照片来的小警察一边向外头走去,羁押室里的陆舒便重新拿出了手机,又拨通了第二个号码。
这第二个号码,自然是打给弗留斯的。
这个灰衣人的安全屋维护人,自称他们没有什么生意是做不了的,而上次在吉布提办证那回,陆舒也算是亲眼见识到了灰衣人的效率。
照片一拍,证件一贴,潜藏在里家坡护照制作系统里的同僚一上传,一份护照就这么做好了。
理论上,他们既然还能做有信用卡消费记录的证件,并且是在不论昼夜的情况下临时制作的,那就意味着灰衣人潜藏在里家坡金融系统里的人手也很多,并且权限较多,个个身居高位。
如果只有三四个小虾米……那早班的人下班了,晚班的人可就没办法帮忙做系统,早班晚班的人都休假了,可就更没人帮忙了……而且一边工作还要一边防着有人看到自己在干什么,那种压力之下,没人能长时间做下去的。
在东南洲,以廉洁着称的里家坡公务员系统都能被灰衣人渗透的跟个筛子一样,陆舒就不信,在黑警横行的其余东南洲诸国,这笔生意他做不成。
“喂?你那边又在打仗么?”电话刚一接通,陆舒就又听到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