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陆舒的目光注视之下,所有被立柏亚人绑来的记者,都陆续进入了安全区。
除了老毛子。
陆舒抱着这个有些精神萎靡的鹅国人,一步一步向着皮卡走去,原本壮硕的帕夫柳琴科,在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之后,体重下降的有些厉害。
将老毛子平躺着放在皮卡后座以后,陆舒随手摘下自己腰间武装带上的燃烧弹,将一颗燃烧弹扔进了卡车驾驶室,另一颗燃烧弹扔进了卡车车斗。
车斗上盖着的篷布,在数千度的高温下开始熊熊燃烧,不多时,一股黑烟便直冲天际,从现在这一刻起,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来过。
潜入、渗透、绑架、暗杀,一切脏活以及脏活造成的影响,都消失了。
我没有来过,也没有做过,我走了,没人能找到我。
给皮卡灌了一桶汽油,三人在城外找了个地方,补充了点饭食,又给帕夫柳琴科喂了点汤水补充补充体力,这才继续驱车向图尼丝而去。
月光下,一辆没开大灯的尼桑皮卡在公路上疾驰,陆舒半躺着坐在皮卡的车斗里,嘴里叼着一根燃烧的红双喜,望着天边的月亮,和车尾扬起的尘埃。
此间事了,他就该回家了,回他们位于南塞岛的酒店,现在,那里是可以真正称之为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