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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他们吃饭的时候,突然闯进来的老毛子,脑回路似乎有些异常的简单。
陆舒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向一旁的哨兵求助。
“拜托把我们带到伤员那里去,可以吗?”
……
没过多久,那个还没介绍自己姓甚名谁的老毛子,就和陆舒一起,跟着哨兵走进了这处哨所自带的医务室,刚刚走进医务室,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就扑面而来。
由于是哨所自带的卫生设施,故而医务室无法处理太过复杂的伤势,但解决一些皮肉伤,还是很轻松的。
此刻,那名由阿卜杜勒安排来的医生,正在帕夫柳琴科的身上处理着那些大小不一的伤口,有些是擦伤,有些是条状瘀伤,还有一些浅浅的如同刀口一般的伤痕。
医生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利落,他先是用手术刀围着伤口,把一些已经红肿、冒脓血的腐肉慢慢割下,随后清理伤口中残留的污物,最后将伤口敷上一些药物,再贴一片粘了橡皮膏的纱布。
简单、粗暴、有效,把浑身皮肉伤的帕夫柳琴科送给这名战地医生医治,还真是找对了人。
看到在那名医生刀下不断颤抖着身躯的帕夫柳琴科,陆舒叹了口气,指着帕夫柳琴科道:“这就是我带回来的那个帕夫柳琴科,至于你们要找的那个帕夫柳琴科,我已经把他送到了一座安全区里,很抱歉,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不一定……”
老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帕夫柳琴科,随后转身用鹅语向别列津吩咐了一句。
那名叫别列津的年轻人收到吩咐,扭头出了门,没过多久,他又折返回来,向老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