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那推人的力道极大,只是一瞬之间,便将波波维奇掀翻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远处隐约传来了一道颇具东洲特色的嘤语。
“他发呆了,我正好给他来一梭子。”
另一道汉斯味嘤语接着响起。
“来个屁,他一直在发呆,估计是要投降了,我们过会要出千岛国,路上肯定还有清洁工的追兵,我看这人像是清洁工快反部队的小领导,要是能绑了他当肉票,过会估计还能给我们挡枪呢!”,东洲口音的胖子懊恼道,“老兄,这下肉票没了,你满意了?”
“投降?不可能,他是个毛子,你想想帕夫柳琴科,想想在立柏亚见过的那群信号旗,再看看最近的国际新闻,哪有投降的毛子?”,汉斯味嘤语不屑道,“只有高卢人……”
波波维奇没有再听下去,因为他的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模糊了。
但就在这朦朦胧胧的意识之中,波波维奇隐隐约约又听到了“肉票”一词,又听见帕杰罗上的两人,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讨论起了自己的生死,话里话外,竟然有将自己比做年猪的意思,顿时悲从心中来,一口热血冲进喉咙,从嘴里喷出,余下的血液落回口中,竟将他呛的面色发紫,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