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才那么弱不禁风吧!
想到这里,谢雨的一些细琐往事流过何毅的心头:“这丫头该真是个世家出身的人物了。”
不过,她的话还是提醒了何毅,何毅不由得转头望向玉舞,玉舞脸上竟有些紧张:“没事儿,咱不是明天就出发嘛!”她脸上流出一丝羞意,伏在何毅耳边轻声道:“相公要真心疼奴家,路上慢些行吧!”
“这才像我的女人!”何毅笑道:“玉舞,那今晚你就早点歇息。玉蝶,你陪爷看出好戏去。”
等二更锣响过,何毅带着一脸兴奋的玉蝶穿着夜行衣悄悄出了宜秋园来到红楼。此时的红楼已然褪去了喧哗,大多数的屋子已经熄了灯,一路掩来,只能零星地听到几声嬉闹。
“爷,真的会有人来劫人吗?”
白露已经按照何毅的吩咐将红楼防卫的重心撤到了有凤来仪阁、爱晚楼、停云楼等重要处所,反倒是院子北侧关押万里流几人的柴房并没有多少人把守。
想当初在太湖金玉楼里,天龙帮就是用得声东击西之计,何毅可不想红楼被别人烧上一家伙。
“铁剑门今天摆明了是来闹事的,来闹事就要有被抓的觉悟,也就要有救人的应对。”
晚上和六娘、无瑕议论了一番,都说此番万里流的行事作风与往日大不相同,何毅立刻就明白了,万里流恐怕已经做不了铁剑门的主了,在天龙帮与皇甫世家的对垒中,除了少林武当这样根基极其深厚又没有太多江湖野心的门派之外,很少有人能独善其身了,特别是江南江北的武林同道,恐怕更是面临着非此即彼的选择,铁剑门到底是投向了哪一方了呢?万里流带着弟子来惹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偷偷跃上了柴房旁边的一棵梧桐树上,中间的树杈像只半拢的手掌似的,坐着何毅一人既稳当又宽绰,玉蝶便坐在何毅腿上,玉舞时而好奇地东张西望着,时而偷偷将身子半偎进何毅怀里。
“你的武功进步得蛮快嘛!”何毅小声对玉蝶道,伸手摸她的额头,那里只是多了一层细小的汗珠,虽然轻功原本就是蝶舞的强项,可能够跟上何毅八成的速度,显然何毅的特训有了成果。
从宜秋园出来,玉蝶的嘴角就洋溢着微笑,此刻玉蝶更是笑靥如花:“爷你教得好嘛…”她媚眼如丝地娇笑道,那媚态竟也是风情万种。
“是呀,”玉蝶也笑道:“我都觉得内力好像提高了不少呢!若是现在碰上杨威,我和妹妹一定当场活捉了他!”
“要是早碰上爷就好了!”玉蝶的话里颇有些憾意:“娘说女儿家的到了十七八岁内力就很难再提高了,这次若不是和爷…和爷…”
说话间见何毅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突然一羞,俏眼一垂转了话题:“我和妹妹刚出来行走江湖的时候,李奶奶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一定要保持女儿身,要不一身武功就会大减,又说娘就是因为…因为有我们姐妹俩,才没能晋身十大的。”说着说着,她声音有些黯然,显然是想起了惨死的花月夜剑派长老李清波。
“李奶奶也是为了你们好。”何毅紧紧搂住姐妹俩安抚道,说起来何毅真要谢谢她老人家,若不是花月夜剑派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说法,没准儿蝶舞早就嫁人了,或许她直到被七星岛强暴的那一刻,才知道老祖宗传下来的并不都是真理,只是一切都晚了。
“开始练花月夜谱了吗?”
玉蝶的那声“嗯”既低又轻,自从得知妹妹偷练花月夜剑谱后,玉蝶别也央求妹妹教她,看她今天的表情,想必也有所成了,想到这何毅一阵心动,姐妹俩的绝世名器比目鱼吻加上花月夜谱该是让人怎样的期待呀!
看何毅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知道何毅一定在想入非非,顿时有些害羞伏在何毅怀里不肯抬头,便腻声道:“娘说我和妹妹内力尚有些不足,不可强练,若是爷…爷在一旁指导,那就最好了。”
“那是当然,武学这东西来不得半点虚假!”何毅一本正经地道,心里却暗笑,无瑕作为掌门兼母亲,自从花月夜剑派被灭亡后,豁然明白了许多,她突然变的不再被世俗羁绊,要知道在之前她绝不会允许姐妹俩练这些门派已经禁止的房中术,更遑论教她姐妹俩!
不过想到她为女儿制造机会的良苦用心,何毅心里还是暗自感动,上天对何毅实在是太好了,让何毅拥有舒舒、蝶舞。
仲秋季节,江南的夜晚也有些冷了,在树上蹲了半个多时辰,红楼里已是掩灯息鼓,而玉蝶的身子也有些发凉了。
看月斜河倾,玉蝶的脸上都流露出焦急的神色,又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