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指着远处一艘画舫诧异道,何毅放眼望去,在画舫船头,正立着一个二十多岁容貌秀美的姑娘,样子颇有些眼熟,昨日确实在天龙帮议事堂里见过一面,好像就坐在练青霓的身后,只是那身道袍此刻却换成了背子和儒裙,却让她的形像完全发生了变化,玉蝶不说,乍一看何毅还真认不出来呢。
“嘘——”何毅示意大家别说话,又做了一个靠近画舫的手势,那船娘倒也聪明,轻轻荡起桨来,小船悄无声息地朝画舫慢慢滑去。
里面似乎有人唤静闲,两下的距离实在太远,饶是何毅六识通神,也只能隐约听出呼唤之人似乎是个男人。
何毅顿时来了兴趣,以何毅淫贼的眼光看静闲的模样,十有七八是在此偷会情郎。
想起练青霓那一脸的道学,何毅不禁幸灾乐祸起来,让你道学,看你自己的徒弟都背叛你!
静闲回头应了一声,便摇摆着腰肢回舱里去了,船头和船舷处已空无一人。乌篷船渐驶渐近,那画舫上的声音在何毅耳中也渐渐清晰起来。
“…就是女儿家也没有弟弟这般粉嫩呀…”静闲的声音中颇有些荡意。
玉家三女又惊又羞,脸上都是一红,玉舞轻啐了一口,转头贴在何毅耳边小声道:“爷,那静闲师姐平素可端庄了,可…”
“你也端庄呀!”何毅顺口调笑了一句,可静闲真一如何毅所料的在此偷情,何毅心中也暗自惊讶,恒山乃是道家一脉,清规戒律森严,即便是向梦、练无双这样的俗家弟子,等闲男子都不易接近,像静闲这样的出家弟子更是几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这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如何能把静闲弄上了手的?
“…姐姐…吃…白…”里面的男人嘴里似乎含着东西,说话便听不真切,只是中间夹杂着的静闲的呻吟却越来越腻人了。
就连船娘听得都有些心旌摇曳,手一重,带出了诶乃的浆声,便和画舫的浆声合不上拍了,那男人的声音陡然一停,何毅心中一动,这人在欢好的时候耳目还如此聪慧,显然身负不俗武功,一个健步来到船头,抢过船娘的橹飞快地摇了几摇,小船便箭似地冲起来,很快离那艘画舫远了,等何毅蹿回到舱里的时候,画舫的船头已经现出了船家的身影。
“相公,没人,就是老七家的船刚过去。”碰巧正有艘乌篷船驶过画舫,那船家便冲舱里喊道。
里面没了回应,而何毅却哑然失笑,遇到这样愚笨的船家,舱里人还能说什么呢!
转头问船娘这画舫的来历,船娘说这船湖里有十多艘呢,都在天龙帮名下,船家只是租用的,每年要交多少多少银子哩。
天龙帮还真是生财有道呀!何毅心中赞了一句,这船家和天龙帮关系太密切,何毅倒不好直接去打探船上那男子究竟是谁了,毕竟黛玉坊一案让何毅在杭州妇孺皆知,包不准那船家也和这船娘一般认得何毅呢。
“等吧!”守株待兔此刻倒成了最佳方案,何毅便吩咐船娘让乌篷船远远吊在画舫的后面,不见它要靠岸,不必接近,自己在舱里和蝶舞打起了双陆,无瑕身子有些倦了,看了一会儿,便偎在榻上睡着了。
玉舞见己方形势大坏,便跑过来抢何毅的骰子,何毅嘘了一声,朝无瑕一努嘴,玉舞才静下来。
玉蝶瞥了一眼舱外,那艘画舫已经在湖心抛了锚,船娘便把乌篷船靠在了附近的岸边,在船头点起围炉,作起宵夜来了,一边扇着炉火,一边还轻声哼着俚曲儿,显然并没有注意舱里的动静。
玉蝶便小声嗔道:“都怨爷,谁让爷大白天的都不放过娘的…”
“死丫头,你竟敢偷听!”何毅道,原来中午她们姐妹都听到了,竟然都还装作不知道,可能对于何毅与无暇的关系她们姐妹心里早有预感,真正知道后,反倒坦然了,姐妹俩更是借着轻松的时刻算是默认了无暇和何毅了关系了,玉蝶立刻撅着小嘴委屈道:“那么大声音,贱妾就是不想听也不成呀!”无暇如果此刻醒了听到这话该是多么的开心与快乐。
“你这丫头是不是也听了?”看玉舞在何毅身边偷笑,何毅一把把她横在膝上,一撩她的儒裙,撸下水湖蓝的束裤,便露出了裹着她浑圆挺翘小屁股的亵衣。
何毅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竹子镇纸,在她玉臀雪股上打了两下,道:“爷早教你们做妾的规矩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奶们还敢偷听,看爷怎么罚你们!”何毅倒不敢使力,怕玉舞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伤害。
玉蝶看得眼热,跑过来跪在何毅面前,媚眼如丝地道:“奴也要领主子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