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古墓派的道友。”马钰表情肃然地望向来人,出声说道。
孙婆婆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悦,语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抵触与疏离,对着马玉说道:“老婆子可不敢与你全真道士以道友相称。”
郝大通对孙婆婆道:“今日所为之事,乃是我等与这少年之间的纠葛,你古墓中人无需牵涉在内。”
孙婆婆目光注视着郝大通,问道:“尔等全真道士,如今已兵临我古墓门前。这般情形,你还敢说与我毫无关联?”
马钰不想活死人墓中人卷入今日的纷争,也是出声提醒道:“孙婆婆,今日此间之事,你插手其中恐非明智之举,还是莫要卷入为好。”
杨过接过话茬对马钰说道:“好啦,你们这些臭道士,不就是想仗着人多来欺负我嘛。想逼我就范,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孙婆婆出言告诫道:“杨过小子,全真教道士虽行径不佳,但也算是有几分本领在身,你可莫要托大。”
“婆婆放心,就这几个歪瓜裂枣、几条臭鱼烂虾,可还不够我打,你安心在旁边看着就好。”
说完杨过又看向了丘处机,出言说道:“臭道士,我几次三番被你们这些臭道士滋扰,今天若是不让你们付出点代价,日后传到江湖上,岂不让人以为我好欺负?”
“噢!差点忘了,你们全真教惯用伎俩就是一个人打不过就一群人上。今天你们是一个个来单打独斗,还是一起上?”
不待丘处机出声,身为掌教的马钰已是答道:“既然如此,倘若今日我等众人获胜,你随我等前往本教三年。三年期满,自会放你离去,恢复自由之身。你意下如何?”
杨过听闻马钰言语,心中怒火升腾,他不曾想全真教众人竟是怀揣着这般心思。当下对马钰说道:“臭道士,你全真教真是好大的脸面?三番五次来挑衅于,如今还想着关押我三年,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王处一却是神色一凝,说道:“并非关押,此举乃是为引你走向正途。”
杨过讥讽道:“臭道士,你莫要拿我当三岁的孩童,这话你自己信吗?”
丘处机闻那少年连连出言辱及教门,心中怒火升腾,面色铁青,双目圆睁瞪向杨过,厉声道:“小辈,你这般口无遮拦,肆意讥讽我教,今日贫道便要瞧瞧你究竟有何本领,竟敢如此放肆。”
杨过将玄铁重剑握在手中,对着丘处机道,“丘道士,你是要单干还是带着你的是师兄弟一起上?我怕不小心便把你给打死了。”
“大言不惭,今日贫道就会你一会。”丘处机此刻已是怒火攻心。
言毕,便拔出长剑,身形如电,瞬间向杨过攻去。剑风呼啸,似有千钧之力。
杨过随手挥剑一撩,荡开丘处机刺来的长剑,口中说道:“牛鼻子老道,今日我跟你等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丘处机一击不中,又闻得杨过欲决生死之语,怒容稍敛,沉声道:“竖子好胆,今日贫道便成全于你。” 话音落下,只见丘处机身形闪动,又朝杨过攻去。
与此同时,马钰等人见丘处机攻向杨过,五人也是飞身而出,各占方位,摆出“天罡北斗七星剑阵”,瞬间将杨过围在当中。
杨过见状,神色不改,不屑地笑道:“倘若是你们七人皆在,布下那完整的剑阵,或许还需耗费些心力应对。但如今就凭你们这残缺不全的‘北斗六星阵’,不过弹指间可破。”
杨过口中说着话,手上却是不停。又挥剑撩开了丘处机的长剑。古墓派的“玉女剑法”专门克制破解全真剑法,丘处机的剑招在杨过看来破绽百出,自是轻松化解。
“我郝大通今日倒要见识,你有何能耐,破得了我等阵法。”
谭处端离世后,如今六人布阵,向来是由武功高强的丘处机与马钰二人相互弥补空缺之处,但威力相较七人成阵之时已是远远不及。
杨过手中凝劲,一道劲气如矢般向郝大通急射而去,同时运起内力灌注于手中重剑。他舞起重剑,那重剑在其手中仿若有千钧之力,携着雄浑气势朝着郝大通劈去。
马钰、丘处机等人见势,急忙挥剑上前。或攻向杨过,试图打乱他的攻势;或则提剑为郝大通格挡,剑势交错间,剑气纵横。
郝大通忽闻一阵剧烈的破空之声,心下大骇。他即刻运劲于足,身形闪动,疾速往一侧挪移。然而,那凌厉劲气如影随形,瞬间击中他的手臂,径直洞穿而过。郝大通身形一晃,人在空中惊呼:“弹指神通!”
杨过一击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