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氓罪送去坐牢底。”
“你们这儿明天找个东西先挡一挡,大队长和民兵排长都会在晚上开会的时候说这事儿。”
没抓住人,只能是大范围警告一下,自己多注意。
陈茵想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头一回了,还是就咱们这片有偷看的?”
妇女主任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
“回头我上那两片问问情况,多注意着。”
“我看可以建议大队,谁抓到这个人,奖励一百个工分。”刘爱花恨声道。
“我看这招能行。”
“对,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现在一个工分才值几分钱,但一百分就是好几块。
明理嫂子和陈茵都附议。
这时候没啥事儿是能藏着掖着的。没多久,大队里很多人都知道了,队里出了个偷窥狂,专门偷看女人奶孩子。
“
啐,死不要脸的。老子逮着他打折他第三条腿!”
家里有媳妇的男人大多骂骂咧咧,各个恨不能亲手掐死那狗狗怂怂的东西。
燕九如自然也知道了。
他特地请假跑来看陈茵,他投秧子精准,被分去抛稻秧子了。
“没吓着吧?害怕了没?”
陈茵点点头,道:“有点后怕的。当时就感觉不大得劲,好像有人暗中盯着,刺刺的感觉。”
“特别不舒服。等明理嫂子和爱花嫂子去查看的时候,我还想幸亏不是偷孩子的。”
她们在起稻秧,离地头还有些距离的,眼睛也不是总盯着孩子的,只是偶尔溜一眼篮子,如果真藏大树后面偷孩子,很有可能得手。
这才是她后怕的缘故。
燕九如也去陈茵指的地方去查看了一下,时间有限,但他还是看到了一些痕迹,有一些很像精、液的东西。难怪两个嫂子直接去找大队长,结过婚的人,一看就明白了。
燕九如脸色阴沉,他都能想象出,那个猥琐的孙子在这里干了什么。
不过,这玩意还是抓现行,不然只能敲闷棍。
他调整好神色,安慰陈茵:“没事儿,别怕,有我呢。”
***
吃过晚饭,大队的喇叭滋啦啦响了几声,不一会儿,传来大队长的声音:“杏花大队,各家各户,派人到大队部开会,今天家家都得到场,不到的扣今天的工分!”
分分分,社员的命根。
大家心里多少知道开会是为啥,好信儿的不扣工分都得去听听。
他们杏花大队穷,以前也没有地主土豪,大队部就在村子原本的议事堂里,其实就是三间屋子,好在这些年修修补补,变成了一半砖瓦的。
大家开会都在中间的敞屋里,社员自己带凳子或者随意坐地上,有的人还直接脱了鞋垫着坐,不嫌累站着听也没人管你。
不过,大多数妇女过来都带着凳子和手上的活计,要么纳鞋底,要么打补丁,还有搓麻绳的。
总之,带了耳朵和嘴巴开会,手是不能贡献出来的。
屋子里点了两盏通亮的电石灯,味道有点臭臭的,但免费的亮光,还是可以忍一忍的。没法子,上面发的,每个大队都得领。
大队会计这个时候负责点名,谁家没来是真扣工分的,所以,家家都有人应声,哪怕来个小孩儿也得有人。
特殊情况另说。
此外,知青和下放的人也被要求过来一起听,算是大会了。
大队长、大队书记、副队长、妇女主任、民兵排长,各个小队长,凡是带着长字的都齐刷刷来了。
***
“今天有这么个事儿。
大家也听说了,我正式说一下,今天发现有人偷看女社员奶孩子,这事往小了说是缺德带冒烟,往大了说是耍流氓。
根据初步调查走访,不止一个地方有人偷看,很可能也不止一年了,现在说不准是同一个人,还是不止一个人。
今天开会有几件事,第一个,大家提高警惕,自觉监督身边的人,有可疑的,可以举报,咱们一旦查证了奖励一百个工分,算是为民除害;
第二件,家里来了外人要报告,来路不明的人,要及时通知大队和民兵排长。
第三件,放了农忙假不上学的,四年级开始的半大小子,明天开始统一安排农活,跟着一起上工,其他学生不要求。”
有社员嚷嚷:“都忙种呢,村里都没人,不经过大田,谁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