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姓钱的,如果他能让公司跟宋轻雨解约,这事就算彻底揭过了。”凌毅打断徐靖,十分霸气的说道。
徐靖一听这话,当即喜上眉梢,连连对凌毅表示感谢。说完之後,见凌毅没有生气,他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果然,在凌大师面前,不能耍心眼,否则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明明如此年轻,不仅实力直逼宗师,心思还如此缜密,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这麽逆天吧?’
‘不管了,总之这种人绝对得罪不起,我老老实实摆好自己当小弟的位置就行了。’
徐靖在心里感慨着,对凌毅的敬畏更胜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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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村在龙寨镇的东北方向,从主街拐角那里分出一条小路,路过派出所,沿着中间那条路一直往前,就能开到盘龙村的桥头。
步行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开车只需要几分钟。
由於是重卡打头,速度要稍微慢一些,可即便如此,十分钟后,第一辆重卡也马上就要到桥头的位置了。
打头的重卡不知道接下来怎麽走,便一边放缓车速,一边拿起对讲机,询问接下来该怎麽走。
对讲机接到徐靖这里之後,徐靖便立刻回头恭敬的问道:“凌先生,这……?”
凌毅:“让他们等着,我们过去带路。”
徐靖点点头,把凌毅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了过去,然後他眼珠子一转,又自作主张的多加了一句:
“大过年的,按几声喇叭,让乡亲们都出来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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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村,桥头。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今天罕见的是个大晴天。
村民们午饭过後,纷纷走出家门,晒晒太阳,串串门,聊聊天。
年夜饭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下午基本没啥好忙的,於是‘桥头会议’很快就又开了起来。
而且这一次的桥头会议,很多年轻人都被老一辈的给拉着参与了进来。尽管年轻人们更愿意待在家里打游戏,可却拗不过长辈们的一厢情愿。
而这些长辈们之所以要拉着他们出门,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平时都在外面打工,干出了什麽成绩,村里人的乡亲们根本不知道。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麽一个交(显)流(摆)的平台,父辈们自然希望他们能出来露露脸,跟其他同龄人深入交(显)流(摆)一番。
但交流来交流去,结果发现始终绕不开凌毅。
子女混得好的长辈们,他们就一直想要把话题往自己子女身上靠,结果那些子女混得不怎麽样的,一看比不过了,就把凌毅拿出来顶着----咋地,你子女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凌毅?
人家一个电话,连堂堂洛师长都要对他礼敬三分!你子女再厉害,还能牛逼过洛师长了?
之所以称洛轻尘为洛师长,其实是他们的一个误区,觉得两毛三,就应该是师长。可其实在实际编制中,撑死了也只能是个副师级。
但他们不管,就一直喊洛师长,就像之前喊邱兵为团长一样,都是他们自己臆想的。
那些子女牛逼的长辈们,一听这话,顿时就被呛得不行。
结果不知道是谁,突然灵机一动,憋出一句话来:“认识高官有什麽用,又不能当钱花。这年头,什麽都是虚的,只有钱才是王道!”
“就是,看我儿子,全款买了一辆几十万的车……”彭爱萍不知道什麽时候也凑了过来,一听有人编排凌毅,急忙附和道。
众人虽然看不惯她,但大过年的,也不好意思赶她走,也就任由她在这里待着了。
“确实,凌毅要真有本事的话,为啥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连个像样的年货都没买!”
“就是,我儿子回来,都拖了满满一车子的年货,後排都塞不下!他凌毅呢,居然还是走回来的,那些当官的咋不送他一辆车?”
彭爱萍急忙补充道,依旧觉得她儿子买了车,就是全村混得最好的崽。
那些拿凌毅出来顶缸的人一听到这话,顿时就熄火了。
没办法,他们说的是事实啊,凌毅都回来这麽多天了,也没见他给家里添点啥啊。
“这也不怪他,他老汉都还欠着外债,哪还有钱买年货?说到这,也没见那些当官的,帮凌毅还钱吧?”
“所以说嘛,不管认识多厉害的人,那都是虚的,还得自己有钱才行。”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