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这种情况下,我们算不算正当防卫?
曾先鹏说完之後,就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那得意的神情,彷佛已经将凌希给玩弄在股掌之间了似的。
凌毅在他们推门的瞬间,就隔绝了院子里的声音,使得屋里睡觉的二老和老婆孩子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毕竟二老昨晚打人打累了,没必要扰了他们的清梦。
再说了,自己一会儿可是要杀人的,这种事还是不要让爸妈和老婆孩子看到的比较好。
於是凌毅又暗中布置了一道阵法,如此便能让他们睡得更加安稳,不会轻易醒来。
而凌希,一看见曾先鹏推门进入院子的时候,整张脸就变得煞白,双眼之中,也尽是绝望惊恐神色。
听到曾先鹏的话后,她更是头晕目眩,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彷佛风一吹就要跌倒似的。
她之所以想要尽快离开村子,为的就是不想让家人替她担心。
而且按照她的设想,如果这一路都没遇到曾先鹏,那自然就是最好的结局。
可如果避无可避,一定会遇到曾先鹏,那最好也是在盘龙村之外遇到。至少这样一来,家人就不会知道她的痛苦遭遇,自然也就不会为了自己而担心。
可害怕什麽就来什麽,眼下这种情况,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却偏偏发生了。
凌希算到曾先鹏在初一给自家亲戚拜完年後,初二就会来盘龙村找自己麻烦。
可她是怎麽都没想到,曾先鹏居然会这麽早就赶过来。这得起多早,才能从庸古县赶过来?
就为了对付自己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至於吗?有这个必要吗?
凌希很想开口质问曾先鹏,可巨大的惊恐,已经让她全身颤抖丶牙齿打架,再难说出半个字来。
特别是当凌毅伸手轻抚她後背的时候,她不仅没有因此感到安慰,反倒是愈加害怕起来。
因为她在人群中看到了凌云,所以她现在无比害怕凌毅会被对方打击报复!
凌毅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成就,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绝对不能栽在这些人的手里。
想到这里,她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勇气来----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要是对方糟践自己就能放过凌毅的话,那自己这一身清白,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然而,就在凌希打算开口的时候,罗振国等人已经当先转身,朝着曾先鹏等人怒斥起来:
“哪里来的野狗,大清早的就在门口乱叫,你妈没教你当狗最基本的礼貌吗?”
“嘴巴这麽臭,你他妈出门之前是吃了一坨屎吗?”
“凌云你个狗杂种,大清早就带人来闹事,昨天老子打你打轻了是吧?”
“早知道警察拷不住他,昨天就该把这个杂种给活活打死!”
……
罗振国他们自小就生活在农村里,在骂人这方面,从小就接受村里大妈们的熏陶,那叫一个耳濡目染,深得精髓。
三言两语之间,就把对方十男一女,给骂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曾先鹏自知骂人这方面,肯定是骂不过对方这群刁民的,所以他只是回头,冷冷的说了句:“抄家伙。”
那群小弟们,就飞快的回到车上,从座位下面,抽出手臂长的开山刀来,在清晨的微光中,散发出阵阵寒芒。
“我今天只针对他们姓凌的一家人,识相的,就赶紧给老子滚,否则一会儿动起手来,老子手里的开山刀可他妈不长眼睛!”
曾先鹏恶狠狠的说道,浑身戾气如潮水般席卷向罗振国等人。
站在他身後的韦彤菲见得此状,想起凌云之前在路边对她说的那些话,心中忍不住感慨道:‘不愧是号称张诚手下的第一疯狗,发起疯来当真是无所畏惧。’
一想到刚刚在车上,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为什麽,韦彤菲不仅没有丝毫排斥,反而还觉得很享受,以至於莫名的,她自己就不知不觉的润了起来。
凌云还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已经心甘情愿的为他人湿身,甚至还觉得曾先鹏真他娘的霸气,自己这次叫他来平事,当真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他相信,有这九柄明晃晃的开山刀在,罗振国他们根本不敢再叫嚣,更不敢插手。
不只是他,曾先鹏也是这麽以为的,毕竟多年来当恶霸的经验告诉他,自己这边只要有五个人左右掏出开山刀来,对方不管多少人,立刻就会怂。
更何况现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