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凌毅用尽可能朴素的言语诉说着，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可几百年如此，小小和齐诗韵两人也是听的如痴如醉，特别是齐诗韵，彷佛自己就置身那演武场，看着百折不挠的凌长生，一遍又一遍的被打倒后又站起来。
而小小，则是在凌毅那近乎催眠的言语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凌毅见状，停止讲故事，但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确定小小睡熟了以後，这才蹑手蹑脚的起身。
“不用这麽小心翼翼的，以前她瞌睡很轻，现在已经和其他小孩子一样了，一旦睡着了，就雷打不醒。”齐诗韵见状，不由得好笑道。
听到这话，凌毅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回应齐诗韵，而是心中五味杂陈。
元旦的时候，他见过小小以前睡觉的样子，在睡梦中都是眉头紧皱的模样，应该是在担心随时都有可能被自己这个混蛋爸爸打骂，所以根本不敢睡的太死。
也是那一次，凌毅内疚自责，哭的跟个傻逼似的。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小小终於能安心入睡，并且能放下戒备，安然的做个美梦了。
事情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凌毅只觉得做的还不够，还得继续努力，让小小彻底痊愈。
“我去叫狄梦岑来给你针灸。”凌毅说着就要转身离开，结果却被齐诗韵叫住。
“你这段时间给小小讲的故事，怎麽会那麽真实？”齐诗韵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麽，可越听越觉得真实，特别是其中的细节，感觉好像就是发生在他凌毅身上似的？
凌毅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能不真实吗？那可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不过他很快就笑着解释道：“这都是从网路小说里看到的，应该是作者写的好的缘故吧。”
“是哪本小说，我想去看看。”齐诗韵并不是怀疑凌毅，而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故事的後续发展。
“……”凌毅也没想到齐诗韵居然会这麽感兴趣，这不等於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吗？
还好他机智：“这本书被404了，你要是喜欢，我以後讲给你听。”
齐诗韵闻言，不知道想了什麽，脸颊一红，但还是点头轻声应了一句：“嗯。”
看着齐诗韵那略显娇羞的模样，说实话，如果不是狄梦岑他们还在楼下，凌毅很可能真就要把持不住，直接把齐诗韵给就地正法了！
开着地暖的主卧，光着脚踩在上面都无比暖和，要是在地上做些容易被404的事……真是想想都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