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崇德?!崇德?!老妈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照片,说道:难道就是这个崇德?!
二姨奇怪地问道:黄崇德是谁?
何哥答道:现在公安局副局长。
二姨和二姨父听得愣了一下。
何哥接着说道:爸,还记得头次的事吗?振堂叔当街把黄崇德头上打了一个洞!当时没有抓住振堂叔,就随便抓了两个乞丐凑数。
二姨和二姨父对望了一眼,满脸愕然。
二姨迟疑地说道:振堂打黄崇德,会不会是他们有仇?
老妈拿着照片翻过来翻过去地看,说道:可是这张照片上,好像他们是发小?会不会是两个崇德?
何哥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另外有一个情况,我要跟大家说一下。
老爸问道:什麽情况?
何哥说道:振堂叔出现的那个水井所在的院子,是西街背角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据说至少二十年以上,没有看到过人了。我安排人在建设局查了一下,户主名叫樊明月!是个女的。
樊明月?老妈们几个人重复了一遍,似乎对这个名字没有什麽印象。
何哥继续说道:关键是她的院子里,为什麽会修了一座李满森的坟,这个事情比较蹊跷。
二姨吃惊地说道:李满森?大伯的坟怎麽会在她家院子里?大伯的坟明明就在後山的墓地啊!
老妈点点头,说道:二姐,我当时听说大伯的坟在那个院子的时候,也是觉得很奇怪。但是振堂哥是肆儿在那个院子里的水井里找到的,我猜那个院子一定和振堂哥有关。
二姨吃惊地望着我,问道:肆儿,你怎麽会找到那个水井的?!
我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怎麽回答。我能说是假金条带的路吗?只怕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
老妈轻咳了一声,说道:二姐,肆儿的事情比较难说。给我的感觉,肆儿就像是被什麽附体了,总之怪的很。
二姨和二姨父都疑惑地看着老妈,没有听懂什麽意思。
老妈看了老爸一眼,老爸低着头没有说话,老妈只好说道:其实,刚才那个盒子也是肆儿找到的。他当时问我,那下面是不是埋的有东西,我还说他一天神的很。结果晚上讲到了小时候的事,我才想起来,那个下面有我四十多年前埋的东西。
全屋的人顿时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搞得全身都不自在。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已经够多的了,我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解释。
何哥帮我解了围,他说道:二姨,妈,我想问个事情。
老妈和二姨把目光转向了何哥。何哥说道:关於大爷爷和爷爷的事情,我也听过几次了。可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听到你们讲过大奶奶的事情?
你大奶奶?!二姨和老妈异口同声的说道。
她们对望了一眼,老妈迟疑地说道:你大奶奶,我没有什麽印象。二姐,你有印象没有?
二姨想了一会儿,说道:大伯母我也没有见过,好像听说妈起过,大伯有两个老婆。振堂哥是小老婆生的,生了振堂以後,没有多久就不见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两个老婆?!我听得来了兴趣。
老爸问道:那大伯的大老婆呢?
二姨说道:好像因为没有生育,被休了。
何哥听完,用手指敲了敲饭桌,说道:会不会就是这个樊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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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陷入了沉思,老爸从老妈手里接过那张全家福,看了半天才说道:完全有可能。因为房子下面有地道,老祖宗修的时候,不会轻易修到别人的房子下面。否则一旦出了问题,後果不堪设想。但是这个樊明月到哪儿去了呢?
何哥说道:这个可能要振堂叔才知道答案了!我看振堂叔有时候会清醒一点,要不要带他去看个医生?
老爸和老妈对望了一眼,说道:看医生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先让他适应一下吧,我们抽个时间带他去省城看看。
说到这里,老妈看了我一眼,问道:你那个同学帮着联系的事情的怎麽样了?
老爸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老妈,老妈似乎意识到不对,马上不再问了。
我答道:她联系好了,就会告诉我的。
大家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