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孙正平赌博把我的手表输给人家了,我想拿一千块钱去赎回来。至於其他的,你就留着看怎麽用吧。等剩下的钱都收回来了,再说怎麽办。
老妈吃惊地说道:赎表要一千块?!
我脸红了一下,低声说道:嗯。
老妈想了一下,说道:反正这钱也是你的,你只要不乱来,其他都随你吧!回去后,我把钱数给你。
我点点头,老妈又叹了口气,说道:肆儿,我怎麽感觉,这个家现在全靠你在撑着呢?
全靠我在撑着吗?我咋觉得这钱来来去去的根本留不住呢?
晚饭的时候,老爸听老妈说黄崇德来见振堂叔的事,说是他们是十几年同学,陷入了沉思。
他让何哥想办法查查黄崇德的档案,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吃了晚饭,我翻了一副旧扑克出来,钻进了屋里,开始玩起了扑克。
其实,藏扑克无非就是手速要快,手指要灵活,另外衣服一定要大套。但是,变扑克必须要知道每张牌的具体位置,你才能拿到你想要的牌。
我知道了技巧,可是手指的灵活度和菜头差的太远了,更别说对扑克牌位置的记忆力了。菜头只要摊开扑克看一眼,就能记住所有牌的位置,你要哪张,他就给你变出哪张。
我就算看十遍也记不住几张,花色太多了,五十四张牌,我怎麽可能记得清楚。切牌的时候,经常多带张出来,要不就是直接掉在了外面。
尽管如此,我也是练得乐此不疲。手指的酸麻,哪里有变扑克成功后带来的愉悦感强烈。
就这样,我练得手指都动不了才作罢。
枕着麻木的双手,我进入了梦乡。
我梦到我和吴老三他们又在一起打牌。
我已经学会了怎麽变扑克,想要什麽就来什麽,把把牌都赢,把所有人的钱都赢了过来。
我高兴得哈哈大笑,把桌子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钱,一把一把抓起来扔到空中,满屋子飘的都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