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了望那高耸的戚家大院院墙,这院墙可不像 l 县那种低矮的院墙,一个助跑就能扒拉上去的。它看起来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要想从这院墙上翻进去,对於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来说,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进去的唯一途径就是门,要麽是前门,要麽是侧门。可无论是哪一个门,都不可能像东子那样,轻轻松松地一脚就能直接踹开。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紧张的心情。在这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只能振作精神,硬着头皮上前使劲敲了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我连敲了几遍,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
我有些奇怪地推了推门,“嘎嘎”,大门发出了嘎吱的声响,似乎门并没有从里面上锁。
我使劲一推,“嘎嘎嘎”,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完全能够容我斜着身子钻进去的缝。
怎麽会没有关门?!而且看起来前院一个人也没有!我顿时有些紧张了,伸手把摺叠刀掏了出来,打开刀刃,紧紧地握在了手上,跟着钻进了前院。
前院里空无一人,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光,让人感到一片死寂。我提心吊胆地四处张望,突然发现只有祠堂那个方向透出微弱的光芒。
眼前这诡异的场景让我的心猛地一沉,暗自思忖道:不好,戚家肯定出事了!二姐不知道到底怎麽样了?!
我突然有些後悔了,真的应该让刚才那个司机叫人过来。我紧握着刀的手开始冒汗,现在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朝祠堂那个院子走去。
祠堂大院里灯火通明,却又静得吓人,一踏进这个大院,我全身的汗毛都根根竖立了起来,手里的刀也不自觉地护在了胸前。
只见院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白布覆盖着的东西,像是一列才从战场上,被抬下来的为国捐躯的士兵躯体。那惨白的白布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人!而且是死人!
看到眼前十几具尸体,我感觉眼前突然一黑,心脏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心口传来一阵刺痛,我险些晕厥过去。
二姐呢?!我跌跌撞撞地朝着那些被白布覆盖的尸体走去,然後“扑通”一声跪倒在离我最近的尸体旁。
我一只手紧握着刀,另一只手颤抖着,想要揭开白布,看清楚白布底下究竟是谁。
身後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我匆忙回过头,只见两个壮汉拖着一个浑身瘫软丶满头鲜血的人走了过来。
他们像扔麻袋一样把人扔在我身边,然後朝着祠堂的方向大声喊道:是个条子!
条子?!警察吗?!我定睛一看,这个已经昏迷不醒的人不就是刚才送我的那个司机吗?!
他怎麽被抓到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完了,我把他也连累了!
我急忙扑上前去,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探,顿时松了口气,还有脉搏,人还活着。
就在这时,祠堂的大门“嘎吱”一响,我连忙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背着双手缓步走了出来,他看着我说道:你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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