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能如愿?!毛红军听得不禁有些发懵,惊愕地问道:你说的这是啥意思?!是指那个女人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个曲小姐并没能将万佛寺里的那件东西顺利地运走!
啊?!毛红军顿时呆住了,他满是好奇地问道:你是说她没能把东西运到香港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她运没运到香港我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东西最後被别人给弄走了!
哦?!毛红军怪异地看着我,说道:你怎麽知道的?!是谁这麽有本事,居然能从她手里把东西弄走了?!
我瞅了钱进一眼,钱进似乎对这事兴致极高,两只眼睛灼灼发亮地紧盯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个还真不太好讲!若是要将事情讲述清楚,“小观音”金像的去向便会泄露,而且二师伯今日杀人之事也瞒不住了。不过在道一宫发生的事情,我还是应当跟唐子骞师伯和唐祥智说一下。但今日这种情况,还是不说的好。
我伸手挠了挠脸,面露为难之色,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毛红军似乎瞬间领会了什麽,他端起酒杯扭头看向钱进,说道:钱局,你又是怎麽认识李肆瞳的?!
钱进将目光从我身上收了回去,他看着老爸笑着说道:我在北路所的时候,接到群众举报,结果一不小心,把孙庭长和李肆瞳当成犯罪嫌疑人给按住了。
老爸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钱进旋即举起酒杯,对着老爸说道:孙庭长,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来,我敬你一杯!哎,先说好,这酒喝了,那事就别再搁在心上了!
老爸无奈地笑了一下,也端起酒杯,说道:放心吧,都是职责所在,我怎麽会放在心上!
一听到钱进提及这件事,我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白了钱进一眼,暗自想道:我这一耳光的仇还没报呢!
想着,我便赌气把头一扭,望向了窗外。
天色已然渐黑,我无意间朝大院门口望了望,却蓦地看见大院门口的花台处,似乎冒了半个脑袋出来。
咦?!我眼睛眨巴眨巴,难道我眼睛花了吗?!
我又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只见昏暗中,的确有一个男人蹲在大门处的花台後,露出半颗脑袋,朝着大院里停放的两辆汽车张望着。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人是没见过汽车还是咋的,站起来看不行吗?!还要蹲在花台後面?!
外面的光线很暗,一时间我未能看清那个男人的模样,只见那个男人瞧了瞧汽车,又歪头朝饭馆的方向瞧了瞧,跟着脑袋一缩便没了影。
不会是个贼吧?!我有些警觉地看了看毛红军和张先云的汽车,心中琢磨道:等会儿得提醒毛红军一下,别被偷了!就算是要偷,去偷张先云的车好了!
肆儿,看什麽呢?!我正在发愣,何哥在一旁喊道:钱局喊你几次了,跟你喝酒呢!
我扭头一瞧,钱进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我。
看到我脸转过来了,钱进眉毛一挑,伸手拿起巧克力香槟酒瓶,把我的杯子斟满了,然後说道:李肆瞳,来,我们喝一个!
你干什麽?!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满满的酒杯问道。
头次多有得罪,我三杯白的,你一杯小香槟,怎麽样?!钱进说道。
你三小杯,我一大杯,——。我账还没算完,钱进端起酒杯就干了一个。
我愣了一下,就看见钱进包着厚厚纱布的左手拿过白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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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可是为了救我受的伤!
等等!看到钱进又要端起来喝了,我赶忙制止了他,说道:你一杯就行!
说完,我端起大杯子,“咕咚咕咚”干了个底朝天。一大杯巧克力香槟下肚,顿时感觉人有些飘飘然,彷佛整个身子都有些轻飘飘的,屋里的灯光看起来都有些恍惚。
钱进朝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道:果然大气!
老爸连忙说道:肆儿,行了行了!你少喝点!钱局,你们别再劝他喝酒了!再喝就醉了!
何哥连忙拿过酒瓶,对着毛红军说道:毛所长,来来来,再怎麽也该轮着我敬您了!
老爸也努力配合着拉起钱进喝了起来。
一时间,桌子上杯觥交错,气氛异常热烈。
男人们一旦放开了喝白酒,就没其他人啥事了。
我脑袋晕乎乎的